
我媽叫來了她的發小,是國際頂尖的醫生,偷偷把藥渣塞給了他。
“是不是沈淮對你不好?”
蒲方煜立刻紅著眼,緊緊地握住我媽的手腕,眼裏全是急切。
我媽追求者能繞京城一圈,卻死心塌地地愛著沈淮。
“肯定是他那個助理,長著一副狐狸精樣!她是不是欺負你了?”
上輩子我媽身邊所有人都勸她提防江瀾瀾。
我媽堅信沈淮的愛,認為他們在挑撥離間,與所有人斷絕了關係。
這一次我媽依舊沒說話。
沈淮回來恰巧撞見這一幕,他旁邊的江瀾瀾不忍心道:
“沈夫人,您身上這件禮裙可是沈總特意飛去歐洲找人定製的,全球隻此一件。”
“沈總這樣全心全意對您,您卻在他背後跟別的男人拉拉扯扯?”
柳如月羞愧難當,要破了自己嘴唇。
我差點氣撅過去,這禮裙是沈淮找人定製給江瀾瀾的,她不喜歡才拿給我媽的。
偏偏我媽高興到不行,每晚都要細細摸一遍才肯入睡。
“柳如月,跟別的男人調情比跟我去參加晚宴重要,對嗎?”
沈淮冷冷開口。
柳如月不知道怎麼開口,沈淮摘下手腕上的手串,扔在了垃圾桶裏。
“你太讓我失望了。”
我看著跟垃圾混在一起的手串,心裏惋惜。
沈淮不知道我卻知道,那是用柳如月摘下的肋骨磨成的,最靠近心臟的位置,可避邪祟。
“夫人您別翻垃圾桶了,您送這珠子看著跌份,沈總戴出去會被人笑話的。”
江瀾瀾笑著將桌子上的粥打翻在垃圾桶:
“還是說......您在拖延時間,不想跟沈總去赴宴呢?”
我能感覺到我媽動作一頓,心裏頓時警鈴大作。
今晚江瀾瀾要安排車禍,我媽絕對不能上那輛車!
我在我媽肚子裏直打滾,我媽立刻就難受地抱住肚子,根本站不起來。
蒲方煜緊張地扶住她。
沈淮拳頭攥緊,嘴角突然勾起一個譏諷的笑:
“什麼不想去,我看你是壓根沒臉去參加家宴吧?”
我媽含淚搖頭,嘶嘶抽氣:
“不,不是的......”
他看著我媽隆起的腹部,皺眉道:
“胖了那麼多,難看死了,別跟我去丟臉了。”
“給我把她身上的禮裙扒了。”
傭人立刻上前,不顧我媽的淚如雨下,動作粗暴地扒下她身上的禮裙。
沈淮端詳那件禮裙,扔給了江瀾瀾。
柳如月一聲淒厲的哭喊,被傭人死死攔住。
江瀾瀾得意地瞥了眼我媽慘白傷心的臉:
“我在這等沈總回來......”
“你穿上禮裙,上車跟我去參加晚宴,今晚你是我的女伴。”
江瀾瀾笑容僵在了臉上:
“什麼?”
沈淮陰沉下臉色:
“怎麼,你不願意?”
江瀾瀾僵住身子,艱難地擠出一個笑:
“不......”
我在心裏樂開了花。
當晚,我就看見那輛載滿貨物的卡車橫衝直撞,直直朝著沈淮的車撞過來。
江瀾瀾嚇得尖叫,一把將沈淮拽到自己身前,讓他給自己擋了所有衝擊,嘴裏還在喃喃:
“撞他別撞我......撞他別撞我......”
等到兩個人從車上跌跌撞撞地爬下來,沈淮一身的傷,嘔了一大口血直接昏了過去。
江瀾瀾灰頭土臉,回想自己幹了什麼,頓時麵如菜色,險些撅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