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才說知道錯了?晚了。
身後,他的哀求變成了壓抑不住的、撕心裂肺的痛哭。
那哭聲,是他遲到了三年的葬禮。
而我,連觀禮的興趣都沒有。
新的生活,從找到下一個落腳點開始。
直到半年後,一個律師打來電話,語氣是掩不住的震驚。
“沈小姐,傅瑾言先生......將他名下所有的資產,包括傅氏集團的全部股份,都轉移到了一個信托基金裏。”
“唯一的受益人,是您。”
我正抱著剛喝完奶的安安,輕輕拍著他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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