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我皺了皺眉：“我不明白你再說什麼，我是褚明宛，如意已經死了。”

周靜鳶拉著賀銘之的手：“陛下，要不把褚家夫妻傳來，問一問就知道了。”

賀銘之神色模辯，過了好久，才應了一聲：“準了。”

當衣衫襤褸，滿頭白發的中年夫妻跪在賀銘之麵前的時候，我才發現。

我已經有十年，沒有見到褚家人了。

也有十年。

沒有見到這一對麵色慈祥的夫妻。

我的父親母親。

五天前，周靜鳶說我不是褚明宛。

於是，父親和母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