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言將手裏的病危通知書和死亡證明摔在周京澤臉上,起身離開。
他今天過來,隻是為了通知周京澤一聲。
並不是為了聽到他沒有意義的道歉。
看到他痛哭和崩潰的模樣,裴言也絲毫覺不出快感。
他隻覺得,悲哀。
為他自己、為許願,悲哀。
裴言離開後,我飄在空中注視著他遠去的身影良久,才收回視線。
我沒想到,裴言會這麼難過。
我們相處的七年裏,我從未見過他這般痛苦的模樣。
一種猜測在我心中形成,但我卻沒有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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