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以孟婆往湯裏摻水為由,威脅孟婆為我爭取三天還陽時間。
還魂時,被虐殺的慘狀再次浮現眼前。
隻因我熬的湯燙到老公情人,宋時彥就把我扔到野外自生自滅。
懲罰結束前夕,許媛媛掐著我的脖子把我推下懸崖:
“替你賤骨頭的兒子探探黃泉路吧!”
回家那天,靠私生子上位的小三正給她傻兒子辦五歲生日宴。
而我兒子被抽得渾身是血關在狗籠裏任人吐痰打罵,嘴裏嘟囔著:“媽媽。”
“賤人生的就是賤骨頭,連泔水都吃得這麼香!”
老公對兒子厲聲嗬斥:“還敢提跟人私奔的賤女人!剪了他的舌頭!”
我氣得渾身發抖,解開向孟婆借來的地獄犬牽引繩,指著得意揚揚的小三。
“黃泉路冷,來跟我做伴吧。”
......
“啊!”
地獄犬俯衝到許媛媛身邊,利落地撕扯下大塊皮肉。
動作快到所有保鏢都沒反應過來。
許媛媛慘叫聲中,保鏢連忙將地獄犬團團圍住,卻誰也不敢動手。
“麻醉槍!!!”許媛媛哭喊聲終於讓保鏢反應過來。
槍口對準地獄犬時,我一腳踹開門:“這個家還輪不到小三做主。”
宋時彥見到我直皺眉,嫌棄開口:
“跟野男人私奔,還敢回來?!”
我這才知道,我被許媛媛虐殺後,她編出我私奔的謠言。
宋時彥還信了。
此刻的他大步上前,指著地獄犬嘶吼,
“再不讓你的野狗停下,我就扒了它的皮吃了它的肉!”
“時彥!快救救我,我的肚子好痛!”
許媛媛的哭聲讓他喪失理智。
一把奪過保鏢手中麻醉槍,“砰!”
地獄犬倒在地上抽搐。
感受到愛犬的危險,孟婆直接將地獄犬收了回去。
客人們被突然消失的狗嚇得四處逃竄。
“鬼!鬼啊!”
“溫瑩!你這種憑空消息的把戲要玩到什麼時候!你是不是就看不慣我對媛媛好?”
宋時彥邊安慰賓客邊抱起許媛媛朝外走去,轉而看向我的眼神極其冰冷:
“把她綁到醫院!磕頭認錯!”
臨走前,他譏諷地看著我身上破舊的外套,
“奸夫窮得連衣服都買不起了嗎?”
當初我被虐殺是在夏天,現在是寒冬。
我穿著破舊襯衫站在這群光鮮亮麗的人麵前,像個笑話。
“媽媽!”
兒子哭聲讓我回神,我掙開保鏢手衝到狗籠邊,卻怎麼都打不開那把鎖。
掛滿傷痕的小手虛搭在我手背,燙得我眼角酸澀,我轉頭抓住管家的胳膊,苦苦哀求:
“這孩子也是你看著長大的,求你放他出來吧,好不好?我還有點積蓄,就在我......”
話還沒說完他電話就瘋狂震動,管家一把甩開我的手接起,輕蔑地瞟了我一眼,
“當初私奔把我們少爺的臉都丟光了,還連累我們都受氣!你給我們錢算精神損失費!”
隨後把通話打開免提,宋時彥憤怒的聲音傳過來。
“溫瑩!再敢反抗,我就把你兒子喂狗!”
我眼淚湧出來:“是你們欺負我兒子在先。”
這話讓許媛媛立刻委屈道:
“對不起,瑩瑩姐,我知道你還在為我占了你宋太太的位置生氣,我不怪你放狗咬傷我,可我肚子裏的孩子是無辜的啊。”
宋時彥溫柔哄著她:“媛媛,你就是太心軟了。”
“把她給我綁到醫院來,親自認錯。”
他話音剛落,保鏢立刻圍過來把我強行摁在地上,繩子死死捆著我扔進車裏。
剛被推進病房,花瓶便對準我的臉砸過來,我的眼珠當場滾落在地。
宋時彥眸光微微顫動,眼中閃過一抹猶豫,下意識往我這邊走了兩步。
許媛媛眼淚馬上成串滾落,委屈道:“從前你就用惡作劇讓我肚子裏的孩子流產了,現在還沒玩夠嗎?”
男人腳步忽然頓住,似乎想起從前她被我“害”的流產,眼神淩厲起來。
“不是這樣的!”我慌張解釋,“那次明明是你要看我變魔術......”
“溫瑩!你還有臉提上次的事!”宋時彥臉色鐵青著朝我大步走來,狠狠踢開我想要撿眼球的手,毫不留情一腳踩爆我的眼球。
“噗”的一聲,連同眼球一起碎掉的,還有我早就腐爛的心。
眼球逼真的觸感驚到宋時彥,麵露疑惑著看向我:“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