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在陸景深轉身想離開的時候,夏安然默默擦幹了眼角的淚,看向他的眼神不再充滿愛意。
“陸景深,你說我是毒婦,讓你厭惡,可你又能好到哪裏去呢?難道你覺得蘇晚意的離開就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了嗎?”
“你什麼意思?”他沒有回頭,聲音沙啞。
“我什麼意思?”夏安然掙紮著從地麵上爬起來。
她的右腿已經脫臼,卻強撐著保持平衡,臉上浮現出一種近乎瘋狂的譏誚笑容。
“陸景深,你隻會把所有的錯都推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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