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認親後,我坐上爸爸接我回家的邁巴赫,卻被帶到了地下賭場。
持續電擊八小時後,我被迫成了發牌荷官。
賭贏了我是男人們的獎品、賭輸了我是男人們的發泄對象。
直到五年後,警方將麵目全非的我解救出來。
我顫抖著指控犯罪嫌疑人。
他的辯護律師走進來,是我五年前剛認親的爸爸。
我小聲喊了一聲爸爸,卻被他嫌惡地扇了一巴掌。
“閉嘴,我女兒早死了。”
“我隻剩這一個養子,我一定會賭上一切還他清白。”
果然,無論一審、二審、再審,犯罪嫌疑人都被判無罪。
而我,被憤怒的民眾直播網暴。
被金牌律師爸爸喊話去死。
犯罪嫌疑人被無罪釋放那天,我留下遺書割腕自殺。
如願的金牌律師,卻在遺書上見到他隻教女兒畫過的笑臉時一夜白頭。
……
在地下賭場呆了很久很久之後,
我看到一群穿著警察製服的人舉著槍衝了進來。
賭狗紛紛厲聲尖叫,四處逃竄。
我渾身顫抖,順從地從牌桌上走下來。
對著為首的老警察像狗一樣跪下。
攀上他的腿,迅速解開上衣扣子。
“我不會逃跑了。”
“不要再試探我了,求求你。”
我以為,這是那個瘋子喬裝成警察演的第四次試探。
同樣的情況之前發生過三次。
第一次,我以為警察真的來了。
撲通跪在地上,向他拚命磕頭。
求他救救我。
他聲稱一定帶我衝出去,讓我拉緊他的手。
我滿懷期翼地點了點頭,毫不猶豫伸出手。
下一秒,寒光一閃,
他用一把匕首齊根砍斷了我的尾指。
又獰笑著扇了我一巴掌,撕下頭套。
露出那張令我膽戰心驚的臉。
“蠢貨,真好騙,我套個假衣服就信……”
“你想往哪逃?逃出去毀我的人生是嗎?”
“說話,別裝失憶!賤人!”
我捏住血流不止的手指傷口,咬牙拚命搖頭。
我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毀掉他的人生。
“我絕對不會報警的。”
“我隻是想回家……”
可回家兩個字更是惹得他勃然大怒,
他冷冷將我拖到地下電擊室,插上電流。
“你沒有家!你就是一個沒人要的孤兒!”
“早該死在外麵!”
十個小時後,我隻剩最後一口氣,被抬出了房間。
相同的事情又發生了兩次,試探一次次升級。
我賭了兩次,都輸了。
被砍了一條胳膊,
劃花了一張臉。
“別脫了。”
老警察強硬地抓住我隻剩四根手指的手。
“我們是來救你的……”
我掙脫不開,嚇得厲聲尖叫。
“別打我。”
“我真的乖乖聽話……你不是很喜歡我用一種姿勢,我一定好好伺候……”
老警察脫下自己的外套,手指顫抖著給我穿上。
這是五年來,我身上的扣子第一次被扣到最後一顆。
他歎了口氣:
“把她送到局裏。”
警惕了三天三夜後,我才相信自己得救了。
捧起眼前的水,一飲而盡。
之前為了讓我在賭場裏更方便伺候人,
我三天才被允許喝一口水。
老警察遞給我幾張照片。
“你認識這個男人嗎?監控拍到他多次進入賭場,嫌疑最大。”
我接過,仔仔細細查看後,強忍住恐懼。
用斷指拚命攥住照片的一角。
雖然這個瘋子多次喬裝,但是那帶著黑痣的手變不了。
捂住臉,緩了很久,
我一字一句地說:
“他用那雙手一刀一刀劃爛我的臉,化成灰我都不會認錯!”
下一秒,門被打開。
“血口噴人!”
一個穿著深黑色職業裝,拿著取保候審書的男人走了進來。
“我是霍宇安的辯護人,你們立刻把人給我放了!”
“我兒子一定不會做出這種事,你們不能聽信這個賤人一麵之詞。”
他站定,我看清了他的臉。
是我的爸爸。
原來,害我的真凶也是他的孩子。
可是,自從我三歲時被保姆偷走,他找了整整我二十年。
媽媽勸他放棄,他轉頭離了婚。
最絕望那年,他撐不住才領養了霍宇安做我的替代品。
聽說,五年前剛得到我消息時,他激動得犯了心臟病,在醫院裏躺了一個月。
所以,我相信他一定會站到我這邊!
隻要我說出真相,他一定會反過來保護我。
就像他認親時說的:“這輩子隻要爸爸活著,誰也不能欺負你。”
我興奮地撲過去:
“爸,我以為再也不能活著見到你了。”
可是他的反應完全出乎我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