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從小一起長大的閨蜜成了京圈豪門顧家的真千金。
分別前,她拍胸脯跟我保證,等她繼承家產,就帶我一起吃香的喝辣的。
三個月過去,閨蜜音訊全無。
還是我通過天師手段算出她要結婚,才趕忙來京城參加她和京城首富的婚禮。
到婚禮現場才發現,要結婚的的確是顧家千金,可那人分明不是我閨蜜江夢柔。
而是二十年前顧家抱錯的假千金。
當初為了找親女兒揮淚聚下的顧家父母,現在卻羞於提及她的存在。
【那個陰險惡毒的賤人早就被趕走了,留她在顧家也是徒增晦氣。】
【我們顧家永遠隻認安安這一個閨女,她才是我顧家千金!】
我愣在原地,反複推算江夢柔的位置,甚至不惜咬破舌尖輔助推算。
可從始至終我都隻算出江夢柔就在這裏,要和京城首富結婚的也是她。
那就隻有一個可能了。
【顧安安,你身上流的血究竟是誰的?】
我眼圈紅到滴血。
他們要真敢這麼做,我就敢掀翻整個豪門圈。
隻因我是千年以來,第一天師。
……
遵循著冥冥中的直覺指引,我一步不差地來到江夢柔的結婚現場。
一路上,周圍人對這場世紀豪華婚禮的恭維我都快聽出耳繭來了。
什麼全城定製煙花秀,什麼全球唯一的藍寶石項鏈海洋之心。
光是聽到這些,我就氣得紅眼病要犯了。
說好苟富貴勿相忘,沒想到這小妮子剛認親,就把我這個閨蜜拋之腦後了。
其他人提及她的語氣也是酸溜溜的。
【這人也真是運氣好,不僅成功被顧家認回來,還能嫁給京城首富,這輩子是不用再為錢發愁了。】
聽到這,我反而驕傲地雙手抱胸。
這就是我閨蜜,別人羨慕不來。
卻在剛要進婚禮現場的時候就被保安攔住。
【哪裏來的破道士,趕緊給我滾,這裏不是你來乞討的地方。】
保安冷哼一聲,攆狗一樣就要把我攆出去。
【動手之前想清楚了,我可是新娘的二十年好閨蜜。】
【得罪了我,就是得罪了顧家和首富封家,你們擔當得起嗎?】
我輕飄飄一句話就讓兩個保安麵麵相覷,驚疑不定起來。
雖然我的確穿著道袍,但看上去還真有幾分仙風道骨。
正當我要喜滋滋地借著閨蜜名頭進入會場,一道冰冷的聲音響起。
【我怎麼不知道我顧安安在外麵還有個二十年好閨蜜。】
【哪裏來的阿貓阿狗,也想借用我顧安安的名聲,保安,還不趕緊把這人趕出去。】
【看著就晦氣。】
我愣愣地看著一身潔白婚紗的新娘,她看上去如同天仙降臨。
可那張臉卻怎麼也不會是我閨蜜的那張臉,整容都不可能。
心沉到穀底,有了不祥的預感。
【你是誰?江夢柔在哪,我不可能算錯,她才應該是今天婚禮的新娘。】
一聽到江夢柔這個名字,顧安安的麵孔扭曲一瞬。
她身旁的顧父顧母冷笑著開口。
【她是什麼下賤東西,不過是僥幸才跟顧家套上關係,被發現是個心思歹毒的毒婦後,就被我們給逐出了顧家。】
【顧家現在已經公開承認,隻認安安一個女兒,也隻有她才能代表顧家和首富封家結婚,就江夢柔還想借此攀上高枝,癡心妄想。】
聽到他們這麼輕賤自己的親生女兒,我的拳頭不由自主地捏緊。
深吸一口氣,我逼自己冷靜下來,現在夢柔的下落最重要。
【告訴我,夢柔在哪裏,我又為什麼聯係不上她。】
顧安安不屑地瞥了我一眼。
【你算什麼東西,有膽子在我們麵前指手畫腳。】
【保安,趕緊把這個不知道哪來的野道士趕出去,除除晦氣。】
保安聽令,一左一右向我衝了過來。
可隻不過剛靠近我幾步,邪門的事情就發生了。
一個保安平地摔了個狗啃泥,半天沒爬起來,另一個鞋帶突然開了,自己把自己給絆倒,跪在我麵前。
從頭到尾,我都沒有一個多餘的動作。
笑話,千年第一天師的含金量豈是這些人能質疑的。
注意到這詭異的一幕,顧家三人神色微變。
我冰冷地注視他們。
【別做無謂的掙紮了,告訴我,江夢柔究竟在哪裏?】
其實我心中已經卜算過無數次,可指向的目的地還是這裏。
顧安安尖叫一聲,躲在顧父顧母身後瑟瑟發抖。
【爸媽,她一定是江夢柔那個賤人派來找我麻煩的,就是嫉妒我能嫁給封銘哥哥。】
顧父顧母的眼神瞬間變得凶狠。
【江夢柔那個賤人死哪裏去了我們怎麼知道,以她水性楊花的性子,指不定現在就躺在哪個男人床上。】
【趕緊滾出去,我們安安的婚禮不歡迎你!】
我歎了口氣,既然他們不體麵。
那我就幫他們體麵。
從袖子裏拿出一杆小旗插在地麵上。
【從現在起,這場婚禮隻許進,不許出。】
【夢柔就在這裏,掘地三尺我也要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