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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院子裏吹了一夜涼風。

第二天天明時，桑非晚帶著傭人端著一鍋東西來到我麵前。

她刻意把領口拉的很低。

露出白皙脖頸上那些紮眼的曖昧紅痕。

“夫人，這是我特意讓廚房給你做的。”

“雖然你總是侮辱我，但是我這個人大度，不想跟你一般計較。”

我沒錯過桑非晚眼底一閃而過的不懷好意。

聞著空氣中漂浮的那一股肉湯味，我心裏頓時蔓延起一股不安。

果然，傭人把鍋放在我身前。

上麵漂浮著一顆狗頭，甚至連脖子上的項圈都沒摘掉。

銀質的牌子上，刻著跟了我十年小狗的名字。

我耳邊頓時響起一陣陣嗡然聲，心臟像是被一隻大掌用力捏住。

疼得我這一瞬間呼吸都有些困難。

桑非晚還在挑釁，故意給我盛了一碗湯，送到我嘴邊。

“夫人，怎麼不喝呢？”

“快嘗嘗這個味道如何。”

我抬起猩紅的眼，一字一句，“想死。”

下一秒，我發狂抓起裏麵的狗頭扔在桑非晚身上。

桑非晚被嚇得驚恐尖叫，哭著往回跑的時候正好撞到趕來的程牧也懷裏。

看到眼前的景象，程牧也臉色黑的嚇人。

他眼神冰冷看著我。

“不就是一條狗，非晚也是想給你補身體，你至於發瘋？”

我撐著發軟的身體緩緩站起身，聞言嗤笑出聲，別有深意開口。

“發瘋？”

“程牧也，30個小時後，我會讓你體會到，什麼叫做真正的發瘋。”

程牧也沒把我的話當一回事。

他心疼體桑非晚擦去臉上的眼淚，接著嗓音凜冽道。

“帶她去拍賣場。”

很快，我就像一個物品般被人標上價格送上拍賣台。

隻是不同的是。

我的價格是最廉價那個。

1毛錢起拍，我的一晚。

下麵是刺耳的哄堂大笑聲。

桑非晚也破涕而笑，撲進程牧也懷裏撒嬌。

程牧也沒看到我麻木又滿是殺意的目光，他看了眼那群蠢蠢欲動的男人。

“舉價啊。”

“一個心腸惡毒的病秧子，我早就不想要了。”

最後，是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賣下我。

男人甚至惡臭的提出要求，想要在現場來。

這句話頓時把全場的氣氛推上頂點。

程牧也甚至也跟著起哄。

他等著看我崩潰求饒的樣子。

卻沒想到我順從的走到男人身前。

男人淫邪的目光不斷在我身上打轉，“沒想到你表麵上看起來柔弱，結果私底下這樣放縱。”

“難怪程總不要你。”

我跟著一起笑起來，舉起柔若無骨的手搭在男人肩膀上。

等男人的肥頭大耳激動湊過來的時候。

我突然用力咬住他的耳朵。

男人立馬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

現場也跟著亂成一團。

我被人拉開的時候，嘴上還掛著他的耳朵。

腦子裏那道女聲因為興奮而顫栗。

“幹得漂亮。”

“我說過，我們本就應該是一路人。”

我還不忘仰起頭對著震驚愣在原地的程牧也露出一個鮮血淋漓的微笑。

下一秒，我突然忍受不住，哇的一口吐出黑血。

暈倒之際，我聽到程牧也氣急敗壞的罵聲。

“愣著幹嘛，去找醫生。”

“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是得了什麼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