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租車衝出兩三個黑衣男人,在醫院的大門口就抓住了白馥鬱和星夏。
星夏想跑卻依舊掙脫不開男人的力量。
被狠狠鉗製住。
“別動!再動我就捅死你!”
冰冷的匕首抵在自己的小腹,她瞬間不敢說話了,隻是戰栗的看向陸衍禮。
一時之間眾人多反應不過來。
他們凶神惡煞的大聲怒吼:“哪個是白馥鬱!?”
白馥鬱驚恐的瞪大眼睛,一句話都不敢說。
領頭的男人有些不耐煩,掏出一把刀。
“說!你們哪個是白馥鬱,我們隻帶走白馥鬱,不說的話兩個一起殺!”
“小禮......小禮......”
白馥鬱瘋狂搖頭,眼眸裏蓄滿了眼淚。
陸衍禮慌得甚至手都在抖,他沒有任何的思考猶豫,指著星夏閉著眼大聲喊。
“白......白馥鬱,她是白馥鬱!你們帶走她就好了!”
男人互相對視了一樣,推開了白馥鬱,將星夏抓上了車。
星夏看著白馥鬱躲在陸衍禮的懷抱裏驚魂未定的痛哭。
而他隻顧得上安慰白馥鬱。
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留給自己。
她被帶走,被那群黑衣人折磨了整整三天。
三天裏滴水未進,一口飯都沒有吃。
嚴刑拷打,逼問自己是不是白馥鬱。
無論自己用怎麼樣的方式證明自己真的不是白馥鬱,他們就是不相信。
身上的每一處傷痕夾雜著密密麻麻的疼、
她甚至都不敢哭。
發出一點聲音都會遭到一頓毒打。
她知道。
這是白馥鬱的前夫蓄意找人報複她。
隻是沒想到陸衍禮會不假思索的把自己供出去。
她吐出來一口血水。
“不是......我,你們聽不懂嗎?”
男人不耐煩的嘖嘖嘴,看著手機屏幕裏的信息。
“嗯,你們倆,把她幫了扔出去吧。”
下一秒她頭就被套上袋子扔進車裏。
不知道過了多久才被扔在地上。
她掙紮著解開手上的繩子,滿身是血的憑借著記憶往家爬。
“小禮......我們不去找她,這樣好嗎?”
“姐姐,你不想我們倆永遠在一起了嗎?而且尋人啟事我也找人做了,正在四處張貼告示的,如果有消息就會有有人聯係我麼,你先好好的待在這裏吧。”
白馥鬱坐在陸衍禮腿上,動作曖昧的吻了吻他的額頭。
“更何況,她要是死了,你是不是就能永遠跟我在一起了?”
“傻孩子,說什麼呢。”
兩個人的嬉笑很快就被打破。
星夏推開門的一瞬間,兩個人的表情皆是僵硬。
她就像是沒看見兩個人,自顧自的往洗手間走。
陸衍禮立馬彈起來,驚恐裏帶著一絲的詫異。
“夏夏!?你......你怎麼這樣回來了。你......沒事吧?”
她沒說話,隻是把自己鎖進了衛生間好好洗了個澡。
細嫩的皮膚染上無數的傷疤。
她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
換上幹淨的衣服她就坐在廚房裏開始吃飯。
順便還用電腦登錄了一下賬號,確定自己已經接收到了國外研學通知心裏才鬆了一口氣。
緊繃了好幾天的神經終於鬆懈下來。
還有五天,她就能徹底離開這裏了。
“夏夏......你沒有出事吧?有沒有被......那些人。”
白馥鬱打了陸衍禮胳膊一下:“說什麼呢。”
星夏抬頭,麵無表情的直視著陸衍禮。
扯出一個僵硬又難看的笑:“是啊,我被強了,陸衍禮,我們分手吧。”
“夏夏......你,你別嚇我,你是不是生氣了,我沒有救你?我可以解釋的,馥鬱是我大學的導師你知道的,我大學四年全都是她在資助我上學,她對我來說是親人,是家人。我就是一時之間慌了神所以......所以。”
解釋道最後連他自己都不向心力。
星夏大口嚼著麵包,淚珠一顆一顆往下墜。
“嗯,我知道,沒關係。但是陸衍禮,我知道你接受不了這樣的我,所以我們別在一起了。”
“不可能,我們剛結婚,我不會跟你分開的。我怎麼可能因為這個就跟你分手!”
陸衍禮上前想碰她的手被無情躲開。
他假惺惺的陳懇道歉,並表示自己真的不在意這個。
白馥鬱臉色變得很難看,獨自拎著包離開。
“小禮,我先走了。”
“嗯,我晚點跟你聯係。”
“不用聯係了,我想我們還是再也不見的好,你好好陪夏夏。”
她關上門。
星夏望著她離去的背影。
自己這個小姨總是這樣,手段高明。
能夠讓所有的男人為她神魂顛倒。
以退為進。
一時之間,他難以抉擇。
“夏夏,我真的不會跟你分手的,你別想太多了,好好睡一覺,乖,我......我去看看你小姨,她最近情緒有些不好,我怕她一個人走在路上出事。”
他眼裏的糾結再現。
在星夏點頭同意以後又徹底消失不見。
“不過,陸衍禮,你今天走出這個們,我們就完玩。”
陸衍禮的腳剛邁出半步又收回來。
他轉身摟住了星夏:“好......我陪你,我不去了,你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