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想狠狠甩她一巴掌,可四肢早已不聽使喚,連指尖都動彈不得。
江月似乎覺得這還不夠。
她忽然伸手,將一種奇癢難耐的液體塗在了我的臉上。
僅僅是瞬間,我開始瘋狂地抓撓自己的臉,很快就變得血肉模糊,看起來十分駭人。
“啊!”
江月迅速後退兩步,驚慌失措道:
“衍子!你快看!晚姐她要抓爛自己的臉......!”
陸衍看見後,臉上立馬浮現出一股厭惡。
“蘇晚,你能不能別鬧了!”
“你居然拿自殘來威脅我,就為了奪得我的關注?”
我無力反駁,隻能任憑他辱罵羞辱。
就在我快要失去意識時。
一支公勘測隊伍遇到了我們,領頭的白人男子快步走來,臉上寫滿了關切。
“她看起來情況很糟,需要幫助嗎?”
一線生機!
我拚盡全力,死死盯著那個男人,眼睛裏爆發出強烈的求生欲。
救我!
陸衍卻閃身擋在了我的麵前,臉上掛起禮貌而疏離的微笑。
“謝謝,她是我妻子,隻是有點過敏,加上在鬧脾氣,我們能處理好。”
妻子?
我心裏冷笑一聲。
他要是真拿我當妻子,就不會把我害成這樣了!
領隊的白人男子顯然有些遲疑,他的目光越過陸衍,落在我痛苦扭曲的臉上。
我用盡全身的力氣想要求救。
可身體的掙紮,在外人看來,反而印證了陸衍“鬧脾氣”的說法。
“那你們注意安全,有什麼事情隨時聯係。”
最終,那支隊伍在猶豫後還是選擇了離開。
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我眼裏的希望一點點熄滅。
隊伍走出了一段距離,但領頭的白人男子腳步卻越來越慢,眉頭也越鎖越緊,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湯姆,怎麼了?”
一個隊員注意到他的表情開口問道。
他擺了擺手,沒有立刻回答。
忽然,他愣在原地。
一個被忽略的細節猛然從他腦海裏想起!
在那女人最後抬起手臂時,他無意間瞥見了她手腕上的東西。
那塊表!那款表的樣式......他好像在某個展會上見過!
據說現在就在那位著名的女科學家手裏!
而那位女科學家的研發成果曾救過自己媽媽的命,自己這次來也是為了專程尋找她的!
“FUCK!”
他低聲咒罵了一句
“我們回去!”
“快!”
下一秒,他們瞬間朝著來路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