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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男友第99次向我求婚,我再次拒絕,轉身嫁給了他的瘸子小叔。

婚禮當天,男友帶人闖進休息室,雙眼猩紅地質問我。

“為了報複我,你就這麼作踐自己,嫁給一個連路都走不穩的廢物?”

我漫不經心道,“我老公在外麵等我,請你出去。”

他死死攥住我的手腕,咬牙切齒:

“你休想!我得不到的,誰也別想得到!今天這婚你結不成!”

他身後,十幾個黑衣保鏢一擁而上,想把我強行拖走。

下一秒,休息室的門被人一腳踹開。

我那“瘸子”老公拎著一根鋼管,三下五除二就把那群保鏢打趴在地。

他走到我麵前,擦去我臉上的淚,冷聲問:“寶貝,這就是你說的那個攆了99次都攆不走的蒼蠅?”

1

“小叔!你裝瘸?還要搶我的女人?”

傅霆被震得半晌說不出話。

傅硯深抬腳,一腳把鋼管踢到傅霆腳邊。

他扯了扯嘴角,語氣嘲弄。

“你的?”

“蘇晚的名字,什麼時候寫在你家戶口本上了?”

傅霆被噎得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威脅道:

“傅硯深!你這個養子!你信不信我馬上讓全家人都知道你裝瘸的秘密,讓你徹底滾出傅家!”

沒等傅硯深開口,我已上前一步,一把奪過他的手機狠狠砸在地上。

“啪!”

屏幕瞬間四分五裂。

傅霆都看傻了。

我冷冷地盯著他,一字一句:“誰敢動我丈夫,我第一個不放過。”

話說出口,我才發覺自己的手在抖。

手背一暖,一隻溫熱幹燥的大手覆了上來。

傅硯深不動聲色地把我護在身後。

他的視線落在傅霆慘白的臉上,“傅霆,三年前你是怎麼跪在我麵前的,忘了?”

“想再體驗一次?”

簡簡單單一句話,卻驚得傅霆渾身一顫,臉上血色褪盡。

三年前?

我心頭一跳,他們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

“滾。”傅硯深隻說了一個字。

傅霆再不敢多說一句廢話,踉蹌的帶著那群保鏢跑了。

房間裏終於安靜下來。

傅硯深身上那股駭人的戾氣瞬間收斂得幹幹淨淨,仿佛剛才那個煞神隻是我的錯覺。

他又變回了那個溫文爾雅的“瘸子”老公,看著甚至有些溫順。

他半跪在我麵前,仔細替我理順被抓皺的婚紗裙擺。

“嚇到了?”

他仰起頭,聲音輕柔。

我看著他,搖了搖頭。

他歎了口氣,“抱歉,讓你看到我這麼粗魯的一麵。”

我腦子裏閃過他一腳踹開門,拎著鋼管三下五除二解決十幾個壯漢的畫麵。

這叫粗魯?

這簡直是戰神下凡。

走出休息室,婚禮照常進行。

我挽著他的手臂,偷偷瞥了眼身旁的男人。

他站得筆直,側臉英俊,哪裏有半點腿腳不便的樣子?

2

婚禮後,我們回了傅硯深在城郊的別墅。

偌大的別墅隻有我們兩個人,氣氛一時有些尷尬。

畢竟,我們是協議結婚。

而這份協議,就源於幾天前那場轟動全城的求婚。

那天,市中心最繁華的寫字樓上空。

上千架無人機拚出“蘇晚,嫁給我”五個大字。

傅霆站在我公司樓下,手捧玫瑰,西裝革履。

在無數鏡頭和路人的起哄聲中,對我深情告白。

“晚晚,給我一個機會,讓我照顧你一輩子。”

同事們羨慕得快瘋了,紛紛把我往窗邊推,高喊著“嫁給他”。

隻有我知道,這份“癡情”背後,有多讓我惡心。

我一言不發,轉身走進茶水間,麵無表情地接了一盆冷水。

對著樓下那個深情款款的男人,傾盆而下。

嘩啦一聲,傅霆瞬間成了落湯雞。

第二天,我成了全城的笑柄,所有新聞都在罵我不知好歹,心比天高。

就連我最好的閨蜜林琳都看不下去,打電話來質問我:

“晚晚,你到底在矯情什麼?傅霆那種高富帥,對你癡情得人盡皆知,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我握著手機,隻說了一句:“林琳,你什麼都不知道。”

掛了電話,我開車去了市郊的私人療養院。

VIP病房裏,我媽媽躺在病床上,雙眼緊閉,隻能靠呼吸機維持生命。

三年前,就是傅霆,開著他那輛新買的跑車超速狂飆,把我媽媽撞成了植物人。

事後,他用傅家的權勢將一切壓下,對外宣稱隻是一場意外,甚至連一句道歉都沒有。

這三年來,我每天都活在地獄裏,一邊是高昂的醫療費,一邊是仇人若無其事的騷擾。

我撫摸著媽媽冰冷的手,輕聲說:“媽,再等等,我很快就能為你報仇了。”

當晚,我敲響了傅硯深書房的門。

那個傅家性格孤僻古怪的養子。

開門見山,我遞上一份擬好的協議。

“傅硯深,娶我。”

他接過協議,掃了一眼,“為了報複傅霆?”

“是,”我迎上他的目光,無比坦誠。

他沉默片刻,忽然笑了笑,合上協議。

“可以。”

“不過,”他話鋒一轉,指了指協議上的財產分割條款,“這裏得改改。”

他拿起筆重新寫道:“婚後,傅硯深所有個人財產,均為夫妻共同財產。”

我愣住了。

他抬眼看我,眼神深邃:“蘇晚,跟我結婚,我不會讓你吃虧。”

我們的“閃婚”,在傅家掀起了軒然大波。

婚禮第二天,我和傅硯深就被傅老爺子叫回了老宅。

客廳裏,傅老爺子已端坐主位,臉色鐵青。

傅霆的母親一見我,立刻從沙發上站起來,指著我鼻子就罵:

“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我們傅霆哪裏對不起你?你居然轉頭就去勾搭他小叔!簡直不知廉恥!”

“我們傅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傅霆的父親也冷著臉:“蘇晚,你想清楚,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傅霆就坐在一旁,垂著頭,一副傷心欲絕的受害者模樣。

他時不時抬頭看我一眼,眼神裏全是委屈和不解。

真是好演技,我在心裏冷笑。

3

“蘇小姐,你有什麼要說的嗎?”傅老爺子開口。

我攥緊拳頭,正要開口,傅硯深卻先一步動了。

他把我輕輕護在身後,從公文包裏拿出幾份文件,不輕不重地甩在紅木桌上。

“大哥,大嫂,指責別人前,不如先看看你們的好兒子,都幹了些什麼。”

傅霆的父親皺眉拿起文件,隻看了一眼,臉色就變了。

傅硯深的聲音不疾不徐,卻字字清晰:

“這份,是傅霆挪用公司三千萬公款,策劃無人機求婚的流水賬。”

傅霆猛地抬頭,臉色煞白。

“這些,是他過去一年雇私家偵探,二十四小時跟蹤騷擾蘇晚的證據。照片、錄音,全在這兒。”

我驚訝地看向傅硯深,沒想到他竟然掌握了這麼多證據。

傅硯深目光掃過臉色越來越難看的傅霆,最後落在傅老爺子身上:

“哦,對了,爺爺。就因為這場求婚鬧劇,傅氏集團的股價,昨天開盤就跌了三個點,市值蒸發了近十億。”

傅老爺子的臉色更加難看,手指關節捏得發白。

“大哥大嫂口口聲聲為了傅家臉麵,傅霆假公濟私,損害公司利益,這才是最給家族抹黑的。”

傅家最在乎利益,這點我早就知道。

果然,傅老爺子猛地一拍桌子。

“孽子!”

老爺子氣得胸膛劇烈起伏,指著傅霆的手都在發抖:

“你給我滾回房間去!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出來!”

傅霆的父母也嚇得不敢再吭聲,連忙拉著失魂落魄的傅霆上了樓。

回去的路上,我忍不住問:“你早就準備好那些證據了?”

傅硯深專注開車,頭也不回:“嗯,以防萬一。”

“謝謝。”我輕聲說。

他笑了笑:“不客氣,夫人。”

老宅的問罪雖然被傅硯深擋了回去,但傅霆顯然不打算罷休。

明的不行,他就來暗的。

很快,我們的共同朋友圈裏,流言四起,不堪入目。

說我為了嫁入豪門,攀上傅硯深這根“高枝”,不惜拋棄一往情深的傅霆。

版本越傳越離譜,最後在他們口中,我成了一個腳踏兩條船、無情無義、為了錢什麼都能賣的拜金女。

而傅霆,則成了那個被辜負的癡情種。

我的社交賬號被陌生人瘋狂私信辱罵,甚至有人在我公司樓下拉橫幅,罵我不要臉。

傅霆每天開著那輛騷包的蘭博基尼,停在我公司樓下。

從上班到下班,他就靠在車邊,一言不發。

“深情”地望著我辦公室的方向,一副為我日夜消沉、憔悴不堪的樣子。

下雨了,他也不躲,就那麼站在雨裏,任憑雨水打濕。

路人紛紛圍觀拍照,對我指指點點。

“就是那個女人吧?太狠心了,傅少多好啊。”

“嘖嘖,放著這麼個高富帥不要,真是腦子進水了。”

“聽說她嫁給傅少的殘廢小叔了,圖什麼啊?”

公司的同事也開始用異樣的眼光看我,背地裏議論紛紛。

我點的外賣會被人惡意打翻,我的辦公桌上會被人潑上咖啡。

我不堪其擾,幾乎要精神崩潰。

那天晚上,我疲憊地回到家,傅硯深正坐在客廳看財經新聞。

“他還在樓下?”

我點點頭,滿臉煩躁。

傅硯深深地看著我,篤定地說:

“我來。”

4

簡單的兩個字,卻讓我混亂的心莫名安定下來。

我不知道他要怎麼做,但就是選擇相信他。

那天晚上,傅霆依舊在他的朋友圈裏發著傷感文學,配圖是自己在雨中孤寂的背影。

第二天,我做好了迎接新一輪輿論轟炸的準備,卻發現風向全變了。

一篇匿名爆料貼在各大社交平台瘋傳,標題炸裂——

《深扒傅氏太子爺傅霆的“風流韻事”合集》。

帖子裏圖文並茂,把他從大學到進公司的風流韻事扒了個底朝天。

交往對象從網紅、模特、女明星,到公司剛畢業的女實習生,一個不落。

每一段感情,都有時間線,有親密照片,有聊天記錄截圖,甚至還有給女方的轉賬記錄。

其中最勁爆的是一段錄音。

錄音裏,傅霆正跟他的狐朋狗友吹噓:

“蘇晚?那種女人,清高得要死,最難搞。”

“不過越是這樣,追到手才越有成就感。等我玩膩了,就甩了她。”

“癡情?演戲而已,你們還真信了?女人嘛,就吃這一套。”

錄音一出,全網炸了。

傅霆苦心經營的“深情人設”一夜之間,塌得連渣都不剩。

昨天還在同情他的人,今天全都調轉槍口,罵他是“時間管理大師”“世紀渣男”。

我看著手機上鋪天蓋地的反轉評論,壓抑多日的鬱氣一掃而空,甚至忍不住笑出了聲。

然而,我高興得太早了。

傅霆將我堵在停車場,眼睛通紅。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讓我吃痛。

“放開我!”我掙紮著。

“蘇晚,你到底在發什麼瘋?”

他咬牙切齒,“我追了你那麼多年,求婚99次,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非要嫁給那個瘸子!”

我冷冷地看著他,不再掙紮,任由他抓著我的手腕。

“99次?”

我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傅霆,你真的不記得你對我媽媽做過什麼嗎?”

他瞳孔驟然一縮,臉上的慌亂轉瞬即逝。

他瘋了似的笑起來:“蘇晚,你以為這樣就能報複我?以為嫁給傅硯深那個廢物,他就能護住你?天真!”

“我告訴你,我得不到的,誰也別想得到!”

他語氣一轉,陰森森地說道:“你最在乎的,不就是你那個半死不活的媽嗎?我這就送她下去,好讓你們母女團聚!”

我心頭猛地一沉,一股寒意瞬間從腳底直竄頭頂。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鈴聲大作,屏幕上赫然是療養院護士長的名字。

我手一抖,連忙接起電話。

那頭立刻傳來護士長帶著哭腔的尖叫:“蘇小姐!不好了!你媽媽的呼吸機被人拔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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