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掛斷電話,五人跪在地上不斷求饒。
我垂著頭,嘴角微微上揚。
“你們不是想上女人嗎?那我就給你們個機會,一會人來了,你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隻要不把她玩死就行。”
幾人頓時狠狠的打個冷顫。
十分鐘後,林薇薇走進了破廟。
“怎麼回事?那個賤人呢?”
她皺著眉走進來,嫌惡地掃視一圈。
“不是讓你們玩夠拍了照嗎?照片呢?”
強哥和其他四個混混互相看了一眼,眼神掙紮恐懼,但在對上牆角我陰冷的目光時冰時,猛地一顫。
“薇、薇薇姐......”
強哥聲音嘶啞,往前挪了一步,擋住廟門的方向。
另外四人仿佛接收到信號,眼神一狠,默不作聲地圍了上來。
林薇薇終於察覺到氣氛不對,她後退一步,警惕道:“你們想幹什麼?錢不想要了?”
“我們......”
強哥舔了舔 幹裂出血的嘴唇,猛地撲了上去。
“想幹你!”
“啊!”
林薇薇猝不及防,被撲了個正著,尖叫起來。
“放開我,你們瘋了。強子,我給你們加錢,雙倍,不,三倍價錢,放開我!”
可沒人聽她的,幾人頓時一擁而上。
“嗤——”的一聲。
林薇薇衣服被撕得粉碎。
“不要,滾開啊,你們這些混蛋!周銘不會放過你們的!”
她尖叫掙紮,指甲在某個混混臉上抓出血痕。
那混混吃痛,反手就是一個耳光抽在她臉上。
“啪!”
林薇薇被打得偏過頭去,耳朵嗡嗡作響,整個人都懵了。
她似乎無法理解,這些她花錢雇來的混混,怎麼敢真的對她動手。
“周銘?”
強哥喘著粗氣,一把揪住她的頭發。
“等他來了,老子們早爽完跑了。再說,要不是你這毒婦讓我們幹這種事,害得哥幾個差點沒了命......”
他話沒說完,驚恐地瞟了一眼牆角,不敢再多說,隻是把怒火和恐懼狠狠發泄在林薇薇身上。
漸漸地,她的慘叫聲被男人喘氣怒吼聲所淹沒。
我關上大門,轉身離開。
回到家時,滿身是血,爸媽默契相視一眼,卻沒有過問。
第二天一早,周銘便帶著林薇薇前來興師問罪。
林薇薇穿著一身高領連衣裙,試圖遮住脖頸上的淤青,臉上塗著厚厚的粉底,卻蓋不住眼裏的驚懼和憔悴。
她躲在周銘身後,眼神躲閃,哭得梨花帶雨。
“枝枝姐,你是不是怪我搶了你的未婚夫,才找人來教訓我?”
“我跟阿銘情投意合,你就別再為難我們了好嗎?”
周銘臉色鐵青,衝我怒吼:“陸枝枝,給薇薇道歉!”
我嘴角戲謔,輕聲問:“憑什麼?”
我媽抄起門口的掃帚就要打過去。
“滾!你們給我滾!”
周銘邪魅一笑,打了個響指,保鏢槍口瞬間對準我媽的頭。
我媽閉上眼,大聲喊著:“別管我,不是我們的錯,憑什麼給她道歉?”
“我就算死,也不會向她低頭!”
我爸怒吼著撲上去,被另一個保鏢輕易製住。
枝枝聽到屋外的動靜,發出痛苦的呻吟。
我站在原地,強行壓下心底的殺意。
“好,我道歉。”
我任由保鏢將我粗暴的塞進車裏,周銘摟著林薇薇坐在前麵。
透過後視鏡,林薇薇得意的衝我挑釁一笑。
車子一路行駛到了周家別墅,一下車我就被保鏢推搡著進了門。
管家拿來一件麵料粗糙,發了黴的裙子,遞給我。
周銘摟著林薇薇的腰,麵無表情。
“明天就穿這個,薇薇不計前嫌,讓你參加我們婚禮,明天隻要你乖乖的,等婚禮結束,我考慮讓你做我的地下情婦。”
“也不枉你喜歡了我那麼多年,對你也算有個交代。”
林薇薇眼神得意,依偎在他懷裏,怯生生點頭。
“枝枝姐,你別嫌棄,多虧了你資助我,以前的我,連這種衣服都穿不上。”
她走上前,假意要幫我整理頭發,手指卻突然一滑,猛地打翻了旁邊女傭滾燙冒著熱氣的茶水。
“哎呀!”
那滾燙的茶水頓時全潑在我的手背上。
皮膚瞬間傳來灼熱的刺痛,肉眼可見地紅了一大片。
我抬起頭,死死盯住林薇薇。
她用手捂著嘴,眼睛裏瞬間蓄滿淚水。
“對不起枝枝姐,我不是故意的!你沒事吧?”
周銘皺眉,目光掃過我紅腫的手背,眼神裏沒有半分關切,隻有滿臉厭惡和不耐煩。
“一點小傷,死不了人。帶她去客房,別在這兒礙眼。”
我的心突然一痛,原來他們就是這樣對待枝枝的?
真是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