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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抬頭，眼裏的祈求瞬間變成怨毒。

“趙暖！你真要趕盡殺絕？那些錢是你自願給我的！算什麼詐騙！”

“自願給你的前提，是你謊稱用於正當用途。”

我拿出手機，對著他晃了晃轉賬記錄和他當初的留言。

“你用這些錢給曲怡然買包、付房租，難道不是詐騙？”

圍觀的人群裏發出一陣嘩然，陸毅明的臉瞬間漲成豬肝色。

他還想再說什麼，保安已經趕了過來，架著他往外拖。

他掙紮著嘶吼：“趙暖！我不會放過你！你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