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和蕭家太子爺蕭墨同相愛三年,人人都知他愛我入骨。
三年時間,他帶我去了63個地方約會。
我決定嫁給他時,買了束花去找他,卻聽到他的青梅白盈盈說:
“你已經帶著寧詩雲去了63個我們以前約會的地方,我馬上碩士畢業,可以嫁你了,墨同,你不會愛上她了吧?我...”
蕭墨同打斷她的話,溫聲安慰:“我永遠隻愛你,她隻是你不在時泄欲的替身而已,讓她陪我去夠66處地方,我就甩了她”
“我會讓全京都知道,白盈盈是我蕭墨同此生唯一的妻子。”
第66處約會地點是西山,我生理期他卻硬拉著我去爬山,山路中走散,我失足跌落,粉身碎骨。
蕭墨同在山腳下尋了三天三夜,白頭泣血,在和白盈盈的婚禮上大鬧,在全城媒體麵前和我的遺照拜堂。
當然,這一切都與我無關,我會在挪威的極光下,享受我的幸福人生。
讓蕭墨同付出應有的代價,在悔恨中煎熬。
我隔著門縫偷看,辦公室裏幾人隨意的坐著,有說有笑。
“我記得那一年你開車幾百公裏,早上請寧詩雲喝咖啡,她感動的一塌糊塗,卻不知道你和店員要了3倍的濃縮咖啡液,苦到她說不出話。”
瞪大眼睛,我沒想到居然是這樣。
那回下著大雪,他早晨出現在我家樓下,說要請我喝一杯熱咖啡。
雖然不知為什麼那杯咖啡很苦,但當時心裏全是被人在意的甜蜜。
白盈盈笑眯眯的,身體靠近蕭墨同:“還有第34次約會,你和她去一起珠寶店,送了她一條鑽石項鏈,就因為我和你說了一句好看,你就趁寧詩雲睡覺時,摘掉送給我。”
我呼吸一滯,眼裏瞬間盈滿淚水,全身冰冷,連指尖都是麻的。
我一直很珍視蕭墨同送我的那條項鏈,不僅是全球限量,還是他第一次送我項鏈。
那回他哄我說是我自己不小心弄丟了,我在小區附近的街道來回的找了好幾個晚上,一點一點查遍了附近的監控,都沒有找到。
原來是給了白盈盈.....
蕭墨同一個朋友大咧咧的開口,不以為意:“你那算什麼?”
“我以前專門給蕭哥和寧詩雲選了部親情電影,電影裏有女主爸爸車禍離世的場麵,寧詩雲當時就焦慮驚恐發作,去了醫院。”
白盈盈聲音甜膩的附和:“是啊,還是你的主意好,我本來還想著,約會地點在電影院能有什麼趣事?”
我爸爸是車禍去世的,所以從那之後我對車禍畫麵特別敏感,那次住院,蕭墨同請了年假照顧我。
男人眼睛通紅,自責萬分:“都怪我不好,我不知道這電影裏會有這個情節,詩雲,詩是我沒保護好你。”
我把他攬入懷中,輕輕撫摸他:“這怎麼能怪你呢,你不要這樣自責了墨同,我很心疼。”
想到往事,我後退幾步貼住牆,身體緩緩滑落,蹲在門縫邊。
心像是被貫穿的支離破碎,痛到無以複加,原來一切都是演戲,都是騙我的。
蕭墨同攬過白瑩瑩,修長的指節勾上她的發尾:“為了不完全複刻我們的約會,每次約會我都會刻意製造遺憾。”
他語氣嘲諷:“甚至後來寧詩雲以為我和她八字不合,專門去寺廟找高僧,求了平安符和香囊給我。”蕭墨同好像講了個了不得的笑話,仰頭笑得開心。
白盈盈纖纖玉指輕輕點在他的薄唇上:“我還記得呢,我把那個平安福掛在了小狗的狗窩上。”
我不由想到,蕭墨同當時一臉愧疚的向我道歉,語氣滿是懊悔:“我不小心把你給我的平安符和香囊弄丟了,寶貝,對不起,我浪費了你的心意。”
他演的情真意切,我還就那麼傻傻相信了。
也是,世界上怎麼可能有那麼多倒黴和湊巧的事。
原來是人為製造的不愉快啊....我實在聽不下去,默默轉身離開,像逃跑一樣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