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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茫然的眼神在我們之間掃視。

她被電擊懲罰了一下，倒在地上抽搐，斷斷續續地說。

“媽媽，你忘了姐姐大一的時候，我們拿著她的獎學金去旅遊，她站了五十個小時的火車回家嗎？”

“還有她過年出差，你說想去找她吃年夜飯被搶劫去不了的事情嗎？我們當時其實是去了日本旅遊。”

“每次我想要什麼，你都會跟她說是你想要，轉身就送給我了。”

她說著很多兩人才知道的事情，每說一句抽搐幾下。

媽媽終於意識到兩個女兒換了靈魂，再不顧我猛地衝過去，抱住電擊到口吐白沫的人。

“你傻啊，跟她交換有什麼好的，這半個月洗那麼多碗真是辛苦你了。”

“你別說了，讓她來說，你這樣得多疼啊。”

我紅著眼看著兩母女，心裏在嘶吼。

憑什麼，我也是你的女兒，為什麼這麼偏心，為什麼騙我這麼久？

她被扶到沙發上，媽媽徹底撕破臉皮，踢了我一腳。

“還想瞞著不告訴我，想騙你妹妹出錢還債，想逼我賣房子替你還錢，你真是狼心狗肺。”

疼痛讓我慘叫出聲，楚千羽攔住她。

“我欠的五百萬就由她來還，你要是打壞了，強哥不想拿她去抵債怎麼辦？”

“我已經想好了，以後我就是她，她就是我。”

媽媽沉默著，想起這半個月對我的關懷，心裏有些莫名的不安。

楚千羽繼續說道，“等她被賣去緬北了，房子車子還有工作就都是我的了。”

“她長得那麼好看，到時候我再找個有錢的男朋友，我們母女下半輩子就盡享榮華富貴了。”

她輕聲說著，言語間卻充滿算計。

“隻要砸了靈魂交換手環，我和她就換不回來了。”

我哀求地看向媽媽，“欠錢的是她，媽媽，我也是你的女兒。”

“如果我被債主賣去緬北會沒命的，我的存款再加上賣房子就能還債的。”

楚千羽的聲音繼續蠱惑著，“我要是變成了她，不用寒窗苦讀通宵加班也能變成名牌大學畢業的高才生，月薪好幾萬的精英。”

“她留在這裏，總有一天會被人發現我的身份不對勁。”

“媽媽，你不是最舍不得我吃苦了嗎？”

這番話出口媽媽的眼神徹底冷下來，下定決心般說道。

“既然都是我的女兒，那你們就不用換回來了。”

她用力地用力拽下我的手環。

“不要，我能工作掙錢，我願意替她還錢，還有15天我們就能自動換回去了。”

“別怪媽媽，這是你的命，誰讓你生得不是時候。”

我苦苦祈求，試圖能喚醒她們對我的最後一點親情。

媽媽無動於衷，拿出錘子把手環砸個稀碎。

“從今天起，你就是楚千語了，我那個不學無術不求上進隻會啃老的小女兒。”

她冰冷的聲音傳來，親密地摟住妹妹。

“你妹妹才是學習優秀工作掙錢的楚婷，你欠高利貸跟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

妹妹得意地抬起下巴，“誰讓你這麼傻，我說什麼你就信什麼。”

“就你這個腦子，是怎麼考上大學找到工作的，不會是跟領導有什麼潛規則吧？”

“我都比你聰明，到時候替你上班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我有氣無力地問她：“以後我就是楚千語，你就是楚婷，再也不想換回來了對嗎？

她賤兮兮地開口，“手環都被砸了，我想換也換不回來了。”

“你想取代我，那知道我是做什麼工作的嗎？”

兩人都愣住，隻知道我每個月會按時往家裏打生活費，工作經常加班出差，完全沒有在意過我在外麵忙什麼。

我慢慢站起身，聲音都在發抖。

“這個靈魂交換手環，就是我研發的產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