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進入了無止境的夢境。
那天,我如約到咖啡店見投資人,對麵西裝革履,說話頭頭是道。
但喝下咖啡後,我很快昏迷了過去。
再次醒來,人已經在東南亞某個不知名的小島。
視頻電話裏是得意忘形的薑媛,
她大笑著對我說:
“姐姐,我給你安排得好嗎?你有那麼多新男人,就不要回來打擾我跟硯之哥哥了。”
我才反應過來自己被騙了。
我試圖逃跑,換來的是變本加厲的淩辱和虐打。
生不如死在我身上展現得淋漓盡致。
我被折磨得隻剩下一口氣,想著沈硯之跟我最愛的兒子,硬生生撐下來。
終於逃出生天,回到家,他們卻在跟薑媛說笑,轉而提著刀要讓我付出代價......
我大夢驚醒,秋書把一盆冰水倒在我頭上。
“還睡,起來給圓圓鏟屎喂貓糧!”
我滴水未進,而薑媛的貓吃著上好的進口貓糧。
它再次跑走,我找到它時,它的爪子弄臟了薑媛的高跟鞋。
她把鞋子扔在我的臉上,後跟直接戳進我的眼睛裏。
我吃痛地捂著眼睛,躺在地上沒尊嚴地蠕動。
薑媛的語氣悠閑自在:
“知道這雙鞋多貴嗎?我老公花五百萬買給我的生日禮物,你給我弄臟了,你說要怎麼賠?”
沈慕廷冷冷地道:“媽媽,罰她半個月不吃飯吧,這已經是她第三次惹你了。”
“寶貝,你會不會覺得媽媽殘忍?”
“不會,媽媽做什麼都是對的,我支持媽媽。”
薑媛滿意地笑起來。
她抬起一隻腳重重踩在我的胸膛,然後輕聲在我耳邊說:
“好姐姐,聽到了嗎?你的寶貝兒子叫我媽媽,多順口啊。”
我瞳孔迅速瞪大,原來薑媛已經認出來我了!
她腳尖往下繼續用力:“你命真大啊,居然還沒死,但你來晚了,你的老公和兒子已經非我不可了。”
過往的屈辱閃過眼前,我撐起來用力推開了薑媛,嘴裏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沈慕廷忽然衝過來,雙手撕扯著我的頭發,咒罵道:“你這個壞女人,不許推我的媽媽!”
他幾乎要把我的頭皮扯下來。
沈硯之從外麵匆匆趕來,迅速把薑媛抱在懷裏。
“怎麼了,有沒有哪裏痛?”
薑媛驚恐地哭起來:“我的肚子,肚子好疼!”
“管家,準備車去醫院,立刻!”
沈硯之公主抱薑媛起身,他看我的眼神恨不得將我碎屍萬段。
“我愛人要是出事,我定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的皮鞋重重碾過我的胸膛,我從嘴裏吐出來一大口鮮血。
沒過多久,我也被保鏢壓著去了醫院。
聽說薑媛動了胎氣,身下還流血了。
醫院給我檢測了身體,我跟薑媛都是罕見的熊貓血。
沈硯之一雙眼冷若冰霜:“抽她的血給媛媛,讓媛媛的身體不至於那麼虛弱。”
我瞪大了雙眼,拚命掙紮著,最後還是被推著強行按壓在病床上。
醫生在我身上扒拉幾下,說道:
“沈總,這個女人的身體條件非常虛弱,應該遭受過嚴重的物理和藥物虐待,抽血恐怕會要她的命。”
沈硯之的回答沒有半分猶豫:“隻要不死就行,有多少抽多少給媛媛備用。”
沈慕廷也點頭:“我媽媽才是最重要的,先抽血吧,也是因為這個女人,媽媽才會動了胎氣,這是她該做的。”
我是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血液源源不斷從身體裏流失,我雙眼漸漸迷離,看著旁邊一大一小都成了重影。
或許就這樣死了也挺好,就不會再承受無盡的痛苦。
耳邊傳來一陣突兀的電話鈴聲。
沈硯之接起來:“老劉,我在醫院陪媛媛,長話短說。”
那頭聲音高亢:“硯之,我們警方的人找到你前妻薑璐的蹤跡了!”
“她沒去歐洲,而是在東南亞!證據顯示她是被賣過去後死裏逃生了。”
“監控顯示她前兩天出現在沈宅附近,你有沒有看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