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55歲高齡的我,被AA製且丁克多年的丈夫要求生三胎!
我不願意,丈夫就將年輕貌美的營養師帶回家,強行幫我“調理身體”。
第一晚他們就將我綁在床邊,讓我觀摩兩人,“學習”如何快速受孕。
然後又說狗有寄生蟲不利於備孕,將我養了十多年的狗賣給狗販子。
我哭過鬧過,卻無濟於事,最後不得不妥協答應試管。
可當躺在手術台上時,我竟看到一雙熟悉的眼睛......
“既然我一定要生,那生誰的孩子不是生?”
1
“18號床,今天抽血檢查。”
聽到熟悉的聲音,我緩緩睜開雙眼,消毒水的味道沁入鼻息。
今天是我入院的第七天。
因更年期和工作勞累,我的身體急劇衰弱。
我望向身旁的陪護椅,銀色靠背泛出冷光。
今天丈夫方捷又沒來。
這些年丈夫經常在外地出差。
最近更是有些奇怪,經常看著手機傻笑。
我問他,他也不理睬,還怪我多疑。
我和方捷結婚二十多年。
我們在這座城市開了幾家連鎖母嬰店。
從無人問津到顧客絡繹不絕,我們終於熬出頭了。
可惜的是,這麼多年我們都沒能擁有一個孩子。
我看著自己些許肥胖的肚子,歎了口氣。
這時,我突然收到手機監控軟件的消息。
我打開監控,竟發現丈夫領著一個年輕女人回家。
我頓時怒火翻湧,但又想起丈夫對我易怒脾氣的厭惡。
我努力壓製怒火,顫抖著手打開監控揚聲器。
“方老板,您太太不在家嗎?”
“她啊,住院去了,這女人一到更年期就是不行,天天進醫院。”
“哎呀那也太可惜了,今天您買的澳龍太太沒口福咯。”
“本來就是給你買的,管那個老女人幹什麼。乖,你坐著我來下廚。”
......
看著平常摳搜跟我AA製的丈夫破天荒地給這個女人買了一隻澳龍。
甚至他還要親自下廚。
我原本壓抑住的怒火,再次爆發。
憤怒讓我暫時忘卻身體的虛弱。
我將手上的輸液針拔下,抓起包離開醫院。
回到家,我看著家門口自己平時放鞋的位置擺上了一雙精致的高跟鞋。
我直接將大門推開,客廳的女人見我麵露驚恐,嚇得直接起身。
“你......你是?”
“我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你是誰,怎麼會在這裏?”
廚房的方捷聽見聲音後急忙跑出來拉住我。
“蘇晴,你聲音這麼大做什麼?別嚇著小許了。”
丈夫力氣很大,我被他拽得生疼。
“你把她帶回家做什麼?這是想娶小老婆了?”
“方太太,您誤會了,我是您先生請來幫你調理身體的。”
“調理什麼身體?”我疑惑地看著眼前的兩人。
隻見那個名為小許的女人抿嘴笑了笑。
“就是幫您調養身體,好讓您早日懷上方老板的繼承人呀。”
“像您這樣的身材做試管都難”
方捷抬了抬下巴。
“就是,你在胡思亂想什麼呢?請小冉來還不是為了我們家的未來嗎?”
還沒等我緩過神來,方捷便向許燃使了使眼色,上前一把擒住我。
隨後,許冉拿出一根銀針朝我紮來。
我吃痛,驚呼一聲推開她。
她像是被我嚇到,撲進方捷懷裏。
“哎呀,太太,您這個身體問題太嚴重了,需要盡快調理。”
“你喊什麼?沒看到小冉是好心救你嗎?真是沒見識。”
方捷將我推開,緊緊摟住許冉輕聲安撫,毫不在意我手上的血肆意流淌。
“讓她滾!我不需要什麼調理!”
我惡狠狠地看著眼前動作親密的兩人。
二十多年夫妻,如今他竟摟著一個外人滿臉心疼。
誰想,下一秒方捷和許冉又對視一眼,像是商量好一樣。
方捷衝向我就是一拳,狠狠打在我的腹部。
那一瞬間我的腹部劇痛,喉嚨瞬間充血,下身竟流出溫熱的液體。
“誒,小冉,還是你這個辦法好,你看她大姨媽來了!”
男人看到我下半身出血,非但不擔心,反而興奮地向許冉邀功。
許冉抬了抬眼鏡,微微點頭。
“這才隻是開始,以後有我在,保證讓方太太懷上大胖小子。”
2
方捷對此很滿意,溫柔地將我抱起。
在我耳邊輕聲道:
“老婆你別生氣這不是為了我們的兒子嗎?你忍忍就好,聽話。”
聽話,又是聽話。
二十年前我不顧父母反對聽他的話和他私奔。
回來後發現父母在尋找我的路上去世。
方捷跪在我父母墳墓前乞求原諒,發誓以後會對我好。
之後我們結婚,他接過我父母留下的店鋪。
他說自己是孤兒,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他說我要聽話,去談生意時要幫他擋酒。
他說我要聽話,讓我獨自一人去做孕前檢查。
他說我要聽話,是因為我的問題才導致這麼多年都沒有懷上。
“要生你去和她生,我不介意。”
我冷漠回道,結果方捷神情一僵,惡狠狠地掐住我的雙頰。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和那些鶯鶯燕燕可不一樣,我的長子必須由你生出來。”
說完,他便輕撫我的臉頰。
“老婆,你今年才55,隻要你乖乖聽小冉的,總會懷上的。”
“畢竟你也不想你父母留下的母嬰店關門吧?”
當晚,我被方捷將我趕出主臥,鎖進側臥,美其名曰讓我好好反省。
我養的狗狗小黃一直焦慮地在我腳邊來回打轉。
我無助地坐在地上緊緊地抱著這隻我們養了十多年的狗。
曾經方捷將它抱到我麵前高興地宣布它以後就是我們的孩子。
結果物是人非,我和它都被最親近的人囚禁在這個狹小的房間裏。
夜幕降臨,我隱隱約約聽見隔壁主臥傳來嬉笑的聲音。
“方哥,你就趴在床上,我給你好好按摩......”
“好好好,我這陣子腰不舒服,你幫我看看。”
男人聲音裏滿是饜足和喟歎。
我瘋狂地敲門想引起丈夫的注意,卻引來了丈夫的咆哮。
“敲敲敲,敲什麼敲,你都把小冉嚇著了,給我安靜點!”
說完,砰的一聲他狠狠將房門鎖上。
這下我徹底安靜了,因為那個房門是我精心挑選的隔音門。
隻為讓睡眠輕的他,日日好眠。
3
我靠著門,將半個身子蜷縮起來,頭埋進屈起雙腿的膝蓋裏。
小黃蹲坐一旁,眼神擔憂地看著我。
就這樣,我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直到天亮。
早上,方捷打開了側臥的門。
我驚喜地起身,卻發現自己半個身子都早已麻痹。
就在要摔倒的瞬間,丈夫寬大的懷抱將我接住。
我心下感動,而下一秒卻在他身上聞到一股陌生的香水味。
我一把將他推開,沉默地看著他。
“有什麼事?”
“小冉昨天累著了,你去做早飯。”
男人皺著眉看著我身上臟兮兮的衣服,吩咐道。
“還有,昨天澳龍的錢你得給我A了,小冉畢竟是也要給你服務的。”
我冷笑地看著他,“昨晚玩得不夠盡興嗎?”
男人臉色閃過一絲心虛,隨即嗓音又大了起來。
“你可別瞎說,我們可沒做什麼,快去做飯!”
說完他便徑直回了主臥。
我沉默地帶小黃下樓,將狗糧給它倒好。
看著它狼吞虎咽的樣子,我笑著摸了摸它的狗頭。
隨即到廚房準備做早飯。
一打開廚房門,看到裏麵一片狼藉,我沉默了半晌。
也是,方捷除了剛結婚的那幾年給我做飯以外,從未再踏進廚房。
上次下廚房還是我生日的時候,他給我下了一碗長壽麵。
當時,我熱淚盈眶,看著麵前的一人一狗,想著沒有孩子那又怎樣。
有愛就行。
可惜,現在愛好像也快沒了。
我利索地收拾著廚房,將做好的早點端上飯桌。
發現兩人早已等候多時。
隻見桌麵上還放著一個盛著類似暗紅色液體的碗。
“哎喲,方夫人,你辛苦了,要不是我昨天幫您先生按摩累著了我就來幫你了。”
許冉笑眯眯地將那一碗東西推到我麵前。
“這是我連夜和方哥一起做的補品,為了你以後還能定時來月經,快吃了吧。”
我看著眼前散發著熟悉的味道的東西,嫌惡地推開。
“我不吃,要吃你們自己吃。”
說完就要拿起勺子喝粥,結果一隻大手向我襲來。
“叫你吃你就吃,要不是你沒用,我至於這麼辛苦嗎?!”
方捷將我手上的勺子打落,掉在地上碎了一地。
小黃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瘋狂地朝方捷和許冉狂吠。
許冉嚇得尖叫一聲躲在方捷後頭。
方捷則不耐煩地將小黃用力踢開,左手擒住我的臉頰,將我的嘴強硬掰開。
右手拿起那個碗灌進我的嘴裏。
見我吞下東西,許冉捂住鼻子輕笑道:
“方太太,這可是你先生連夜在我身下收集的經血呢,好喝嗎?”
聞言,一股巨大的惡心湧上心頭,我瘋狂地摳起嗓子。
血腥味和反酸的胃液融合在一起,整個空氣彌漫著惡臭。
方捷捂著鼻子後退幾步。
“我這也是為你好,你也不想讓咱們一直丁克下去吧,當初要不是你多囊,我也不會同意丁克。”
他冠冕堂皇地說著這句話,
仿佛當初那個哭著在我父母麵前跪下說怕我承受生育之苦所以提出丁克的人不是他一般。
我不願再看到他們,轉頭衝進廁所刷了不下十次牙。
看著鏡子裏臃腫狼狽的自己,我的眼眶微微泛紅。
正想出去時,我的餘光瞥見一處熟悉的粘鉤。
那是......
我父親給我的專屬臉盆留的掛鉤。
眼淚瞬間決堤。
4
一回到客廳,發現他們都不見了,甚至連小黃也不見了。
我心下湧起一陣陣不安,衝向大門口。
隻見大門處方捷和許冉正跟一個大爺商談著什麼。
視線下移,我心搏驟停。
隻見大爺手裏拿著一個大抄網,裏麵是掙紮的小黃。
我尖叫地下樓,瘋狂地跑向門口。
“不要......不要帶走我的小黃!”
方捷和許冉將我死死拖住。
“姐,你都要備孕了,還養什麼狗,不知道會感染寄生蟲嗎?”
“我說老婆,不就是個畜生嗎,你有必要嗎?土狗也就值一百多塊,我分你一半你別鬧了。”
我死死抓住大爺開來的三輪車,小黃正透過抄網對我叫著。
它眼裏的慌亂和驚恐讓我萬分心痛。
可下一秒,剛要碰上車尾,三輪車便火速開走了。
“小黃——!”
我撕心裂肺地叫著,整個肺部像是充滿血,快要炸開了。
我不管不顧地捶打著方捷。
“小黃是你送給我的!我們養了他十多年,你說過要把它當成我們的孩子去養的!你個騙子!”
方捷一邊躲開我的手,一邊罵道。
“你要是真能生,我至於抱條狗回來嗎?你知不知道我兄弟們怎麼在背後笑我的?他們說我回絕後!我才不信,你必須給我好好聽話,給我生幾個大胖小子。”
“我不生!我不生!要生你跟她生去!”
我將方捷狠狠甩在許冉跟前,惡狠狠地瞪著她。
“哎呀,姐姐你這麼凶幹什麼,要不是我......”
許冉正要說什麼,卻被方捷及時捂住嘴。
我不想看到他們,轉身就要騎上我的電動車。
我要自己去找小黃。
然而,就在我將要開出大門時,大門自動關緊。
我回頭便看著臉上帶著得意地方捷揮舞著自動關門器。
那個是我每天迎接他做的,為他打開家門的東西。
如今,他卻拿它止住我的腳步。
“天氣這麼好,要不姐姐你來曬個日光浴吧。”
許冉指著庭院裏的狗籠,微微一笑。
“既然家裏沒狗了,這個可不能浪費,姐姐你就好好待在裏麵曬曬陽光吧。”
說完,她對著方捷嫣然一笑。
方捷像是想起什麼,慌了神,隨即聽從她的話把我推進狗籠裏。
“小冉說得對,你平時就是防曬做多了,宮寒才這麼嚴重。”
說完,便用旁邊的大鎖將籠子鎖住。
許冉見狀十分開心,上前觀摩許久。
隨後又說道:“姐姐怎麼又變胖了,這幾天就別吃飯了,減減肥才能快點做試管”
方捷在我和許冉之間來回打轉。
“也是,我就是對你太縱容了,你這麼胖下去咋懷得上我方家的子孫。”
“你就待在籠子裏好好反省吧,什麼時候想過去做試管了,我就放你出來。”
說完,便摟著許冉一同回了屋子。
5
連續三天他們都沒有把我放出來。
隻是每天給我送來一些吃食和水,像是喂狗一般。
我麻木地看著眼前恩愛的兩人,手裏緊緊攥著一小撮狗毛。
“我想通了,做試管,放我出去。”
方捷手裏的鑰匙轉了轉,冷哼一聲。
“我就知道你會想通的。”
他彎著腰將鎖打開,將我半抱出來,無視一旁跺腳的許冉將我抱進屋內。
我被方捷輕輕放在沙發上,他捋了捋我的頭發。
“隻要你乖乖聽話,我就把你媽給你留的東西還給你。”
說完,我便看到許冉脖子上多出了一條精致的紅寶石項鏈。
我奮力地抬起手,方捷也注意到許冉戴著的東西。
他將許冉護在身後,“小冉隻是先幫你戴戴而已,隻要你生了兒子我就讓她還給你。”
我無力地放下手,麻木地看著眼前的景象。
“我已經聯係了一家醫院,明天我們就去,不過在此之前你得喝下一個東西。”
這時,方捷不知從哪裏端出一個黑漆漆的藥碗。
我對著這個碗已經有了陰影,咬著牙不願意喝。
“這是小冉老家的配方,為了我們的事情保密,你必須喝了它。”
說完,他將碗裏的藥汁灌進我的喉嚨。
不一會兒,我的喉嚨開始腫脹、發燙。
我試圖呼救,卻發現我發不出任何聲音。
我啞了。
在曾經深愛的丈夫手下成了一個啞巴。
我的雙眸開始模糊,看著客廳牆上的照片,看著熟悉的親人。
巨大的悔意湧上心頭,我真的錯了。
次日,方捷將我帶到一家私立醫院。
他帶我來到生殖科,告知了醫生情況後,便被護士帶去取精。
我麻木地跟著醫生走進手術室。
躺在手術台上,我看著半米長的取卵針害怕地閉上雙眼。
就在這時,我的手被一隻大手握住。
我一睜眼,便看到一雙熟悉的眼眸。
“哥......哥!”
我發不出聲音,但是我努力做著嘴型。
那位醫生將身旁的護士和麻醉醫生叫下去,他們關上門後他摘下了口罩。
是他,我的青梅竹馬趙京越。
他一臉嚴肅地看著我。
“我出國回來發現你已經結婚,我便出國深造,最近才回來接手醫院,要不是偶然看到你那個丈夫帶來的病曆,我今天怕是見不到你了。”
“這麼多年,你怎麼把自己變成這個樣子。”
曾經一臉意氣風發的他,如今越發成熟。
鬢邊的白發讓我想起他今年也已經55歲了。
我的眼淚抑製不住地往下淌,嘴裏也一直無聲地說著:“哥哥,救我。”
他沉痛地看著我的臉,堅定地點了點頭:“好。”
說完,我笑了,像是兒時一般。
我安靜地躺在病床上沉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