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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楚皓天去了前線戰場,桓王召見了楚伯父。
回來後,楚伯父和楚伯母商量了很久,兩個人鬱鬱寡歡。
我熬了紅參茶,特意給二老送去。
他們長籲短歎,說桓王要他們交出祖上傳世的前朝玉璽。
他們謹記楚皓天的話,玉璽現世,等於滅頂之災。
我們正在商量對策,一隊官兵直接帶走了楚伯父。
烽火連三月,家書抵萬金。
我們發出去給楚皓天的求救信仿佛石沉大海。
一緩就是一個月。
我拿銀子求關係,才看到在大牢奄奄一息的楚伯父。
攥緊雙手,再也顧不得其他。
深夜我趁楚伯母睡著,抱著錦匣來到了桓王府。
桓王一臉肥肉看著我交出的玉璽,喜上眉梢。
“還是小姑娘識趣,長得也標誌。”桓王摸了摸下巴。
“不知道小姑娘滋味怎麼樣?”話音剛落,幾個侍衛就將我鉗製住。
我驚恐大叫:“桓王,我是楚皓天的未婚妻,他是為了您去的前線啊!”
桓王卻淫笑著:“他在外給我分憂,你在內為我分憂。你們夫婦勞苦功高。”
我痛哭求饒。
桓王眼色陰冷:“再忤逆抵抗,牢裏的就地正法。”
“伺候我舒服了,明天就讓那老頭回家。”
我不敢再抵抗,無奈又痛苦閉上眼睛。
任由他扯壞捂緊的衣襟,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惡心的觸感,令人作嘔的揉捏。
折騰了一夜,我終於被放了出來。
我捂好破碎的衣裳,兩腿戰栗得走路都不穩。
我不敢告訴任何人,我太了解楚皓天了,他不會嫌棄我。
甚至為了給我求一個清白,會賠上自己的性命。
可能還會連累楚家伯父伯母。
我不敢賭。
拖著殘軀敗體去了郊外的村裏養好了身體才回來。
假裝無事發生。
楚伯父已經被送了回來,楚皓天也大勝歸來向我提親。
......
楚皓天看到這裏,眼底的震驚無限放大。
周圍也開始議論紛紛。
“她是這樣救了楚老爺?後麵怎麼會殺了他們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會不會是被威脅了?”
“可能受了刺激,喪心病狂了。”
......
楚皓天握緊拳頭,一把扯下胸前的新郎紅花。
哭著朝我叫喚:“為什麼?為什麼不告訴我?你,到底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我無法回答他,腦海熟悉的痛感傳來。
畫卷新的記憶被展開。
婚期定好後,楚皓天看我心情鬱悶,答應要我做最美的新娘子。
我含笑點頭。
他便連夜騎快馬趕去關外,要給我求一件蜀錦嫁衣。
楚父楚母異常高興,眼中含淚在吃晚飯。
吃著吃著,兩個人都趴在桌上。
我雙目猩紅走出來,顯然哭了很久。
握著匕首,堅定朝他們走去。
然後手起刀落,準確無誤刺入他們胸腔的心臟。
楚父楚母身體抽搐幾下,便沒了動靜。
大片血濺出來,染紅了我白色的衣袍。
我失神看著地上流出越來越多的血。
好紅,好紅,紅得比戒指上的紅寶石還要妖嬈。
......
周圍罵聲又開始高漲。
“我就說了,這女人是喪心病狂!”
“受刺激了,魔怔了......”
“可憐了楚家老爺夫婦兩......”
“求官差老爺將她就地正法!”
周圍無數石子朝我打來。
楚皓天眼中的怒火翻騰,他上前一把扯住我的衣領。
“告訴我,為什麼!?”
我沒有舌頭,根本無法說話。
艱難舉起手,卻猛地捂住腦袋。
頭好痛。
畫卷中新的記憶畫麵展現。
楚皓天也被吸引了視線。
楚家伯父伯母被殺的真相,終於要大白於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