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那麼惡毒。”
溫枝枝諷刺一笑,“昨天她就消失了,現在才被你們攔截下來,請問中間這段時間我和綁匪都在睡大覺嗎?”
林清月突然嚶嚀了一聲,“若不是我故意拖延時間,怕是再也見不到姐夫了。”
她柔弱無骨的身子貼在顧硯深身上,儒慕的眼神看著他,“我就知道姐夫一定會來,你永遠都不會讓我失望的,就像在遊戲裏一樣,隻要你在我身邊我就會很安心。”
三年了,他們還在玩那款遊戲,這是他們永恒的話題。
我就算也嘗試,也會被嘲諷手笨,還會說我玩物喪誌,豪門闊太隻要會吃點心喝下午茶就好了。
“行。”
我不想跟他們爭論,“算你走運,下次就沒那麼幸運了。”
林清月喉嚨一梗,臉色也僵住。
顧硯深的臉色同樣不好看,他揉捏著眉心,沉聲說道:“既然清月沒事,我就不和你計較了。”
林清月有些不滿,搖著他的手臂,被他冰涼的眼神給嚇到,不敢造次。
“姐夫,隻是這次是我運氣好,那下次姐姐要是還想…我真的好怕。”
他摸著她的頭發,眼神晦暗不明。
“不會。”
緊接著,他說道:“剛才媽來電話了,讓我們趁早要個孩子。”
這話一出,兩個女人都脊背一僵。
溫枝枝好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心裏生氣隱秘的期待:“你要搬回來住嗎?”
她語氣中的興奮讓林清月不滿,“姐夫,你畢竟和姐姐是夫妻,你們要孩子是應該的,隻是我一個人害怕,隻要姐夫願意抽空來陪陪我,我就滿足了。”
林清月很適合哭泣,她一身紅裙,肌膚勝雪,抓著裙擺哭泣,脖頸也細細的,黑發編在一起盤在頭上,楚楚可憐。
顧硯深略帶歉意的看了溫枝枝一眼,“不僅是我。”
“清月也一起搬進來。”
“反正你三年也生不了孩子,我和清月住在一起,她以後生了孩子就當做是你的。”
溫枝枝的腦袋轟的一聲炸開,眼前發黑。
他竟然能說出這種話。
指甲嵌入掌心,我發了瘋一般的用深紅的眼睛看著他,“顧硯深,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我三年升不了孩子你難道不知道是因為什麼?”
“你這三年都沒碰過我!”
溫枝枝幾乎站立不住,她沒想到顧硯深能說出這種話來。
剛結婚一年,婆婆就因為她肚子沒有動靜壓著她去了醫院,她苦苦哀求,拚命掙紮。
卻被護士們按在了床上,冰冷的儀器進入她的體內。
眼淚從眼角滑落。
聽到醫生“呀”了一聲。
她的第一次給了冰冷的器械。
婆婆尷尬的把她扶下來,有些嗔怪。
“你這孩子,這種事怎麼不早說,怎麼會這樣,哎!”
她當場打電話把顧硯深罵了一頓,但是當時的顧硯深剛好在醫院。
他在陪著應酬喝醉的林清月打點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