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三年,顧硯深終於願意碰溫枝枝了。
男人熟悉的氣息撲來,有力的手臂從後麵抱著她腰的時候,溫枝枝的腿一下就軟了。
她眼神迷蒙腰肢酸軟,任由男人把自己折成各種姿勢。
纏綿後,溫枝枝幸福的要哭出來。
身體還在疼,但是她的心被填的滿滿的。
這是不是代表他已經接受了她?
溫枝枝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
頃刻間,顧硯深睜開眼睛,裏麵的淡漠疏離厭惡讓溫枝枝心頭一顫。
顧硯深掐著溫枝枝的脖子按在了柔軟的枕頭裏。
他的嗓音還帶著情欲的沙啞。
“你想要的我給你了,清月在哪?”
溫枝枝臉色慘白,眼淚從酸澀的眼角無聲滾落。
怪不得他突然就對她有了興趣,原來是為了林清月。
看著麵如死灰的溫枝枝,顧硯深的心裏突然有些煩躁。
“即使你不說,就以為我查不到嗎?”
溫枝枝咳的眼睛都睜不開了,聽到他的話,反唇相譏。
“難道我還有本事在顧總手下把人藏起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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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了昨天等待顧硯深下班的時候,林清月假裝好心的扶她,其實手裏藏著一顆圖釘插進了她的手臂。
當年被霸淩的恐懼浮上心頭,她幾乎是本能的就甩了林清月一個巴掌。
“你以為我還是當年的女孩嗎?再搞這些小動作信不信我讓你在海城徹底消失。”
林清月倒在地上,捂著臉啜泣,“姐姐,我隻是看你有點站不穩想扶你一下,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我知道我的存在讓你礙眼,我這就走。”
她還起身,關閉了一上午的辦公室的門就打開了。
顧硯深滿身寒氣,看著溫枝枝的眼神滿是不耐和失望,“這裏不是你逞威風的地方,顧太太。”
那句顧太太叫的她心涼,手臂上的血珠滾落,在她白嫩的手臂上格外刺眼。
但是顧硯深的眼裏隻有林清月,仿佛再也容不下別人。
他頓了頓,也不管還躺在沙發上大喘氣的溫枝枝,拿起自己的衣服坦然的穿了起來。
“隨你。”
“清月膽子小,你以後有什麼不滿衝我來,沒必要去針對她。”
穿戴完畢的他有斯文敗類的味道,明明是雷厲風行的顧總,卻渾身透露出矜貴的氣息,如果不是相識七年,溫枝枝從未想過他也會那麼冷淡。
僅僅是對她而已。
溫枝枝啞著聲音,抓著抱枕的手指節泛白,即使苦澀已經蔓延到嘴角,她還是扯出一個艱難的笑。
“還不去找找,萬一我的人聯係不到我,可是要撕票了。”
猛地對上顧硯深警告的眼神,她的身子猛地一抖。
恐懼如跗骨之蛆蔓延全身。
他對她有殺意。
怎麼會這樣呢?
高中的時候溫枝枝因為長得漂亮,發育的好,總是被各種人騷擾。
其中林清月身為清純校花,看她極為不順眼,但是當年溫枝枝的臉很妖豔,性子卻是出了名的軟。
林清月恰恰相反。
她會帶著朋友在各種地方堵著溫枝枝,那三年,溫枝枝覺得生活在地獄一樣。
無論她在哪裏,林清月怨毒的視線總是如影隨形。
她害怕!
好不容易熬到高考結束,她終於鼓起勇氣跟家人說這件事,也認識了哥哥的朋友,顧硯深。
他們開導她,心疼他,為她出謀劃策。
但是在複仇的路上,顧硯深愛上了倔強不屈的小白花林清月。
哥哥也動搖了。
甚至她的爸爸,見到林清月的母親穿著旗袍柔柔一跪的妖嬈模樣,也毅然和她母親離了婚,給了林清月一個完整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