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節當天,我坐上老公唐鉞安排的旅遊車,
下車後發現到了成人表演的秀場。
被灌下藍色的藥水後,我不能講話了。
我被關在籠子裏,扒光衣服,臉上用強力膠粘上狼頭麵具。
成了一隻會嚎叫的狼女。
一群狼人,和我同籠表演
同樣是戴著狼頭麵具,模仿公狼一樣對待母狼。
每次我都很疼,也很害怕,我隻記得著唐鉞哄我睡覺時,吹的口哨。
好像這個口哨,能安撫男狼人們狂躁的神經。
我透過獸籠,看到台下的唐鉞。
他身邊的女人是他的新老板。
我撞籠子叫他,但喊出的隻是野獸的嗚咽。
唐鉞,翹翹在這,快來抱抱翹翹。
終於,唐鉞聽到一個馴獸師也吹著熟悉口哨。
唐鉞瘋了,拿電棍對準了那人的心臟,“這個口哨是跟誰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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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籠子的遮光布被猛地掀開,舞台的光線刺得我睜不開眼。
我從臂彎裏探出腦袋,朝著外麵的人發出討好的哼哼,我已經不能說活了。
站在籠外的,是兩個隻穿了褲衩的壯漢。
“給道具上點油,準備開演了,老板娘今天來,他那個新保鏢肯定跟著。”
“新來的這個狼女行不行啊?別到時候嚇尿了。”
矮個子一臉壞笑:“尿了更好看,你聞聞這味兒,夠騷,夠野。”
高個子搓了搓手,有點興奮:“那我可得好好表現,爭取拿個最佳表演獎。”
“急什麼,先熱熱身,免得她上台了不配合。”
說完,他們就打開籠門,開始撕扯我身上僅有的幾片破布。
我嚇得發出尖叫,手腳並用地往籠子最裏麵縮。
籠子被推到舞台中央。
觀眾席上,我看到了一個站得筆直的男人。
是唐鉞!
此刻,一個穿著火辣的女人正把整個身子掛在他身上。
那女人伸手去摸唐鉞的腹肌。
唐鉞怎麼會在這裏,還讓別的女人碰他。
“嗷嗚!”我急得大叫,還是隻能狼嚎,沒法說話。
嘴立刻被高個子戴上了嚼子。
但唐鉞還是聽見了。
他轉過頭,目光如電地掃過來:
“你們動作輕點,這可是坤姐的資產。”
他竟然沒有認出來我,想是臉上粘著狼皮麵具。
我更是急的手腳亂抓,想撕下麵具,但麵具粘的很牢。
推籠子的矮個子立刻諂媚地笑:“報告唐哥,這是新來的狼女,我們得好好調教調教!”
那妖豔的女人,也就是老板娘坤姐,早就看到我了,膩歪地纏著唐鉞:
“哎呀阿鉞,一個表演用的道具而已,管她幹什麼。”
我拚命地掙紮,想告訴唐鉞,我是他的翹翹。
可唐鉞還是被坤姐拉進了包廂。
高個子把一塊生肉丟在我臉上:“再亂叫,就把你牙敲了!一會要表演吃生肉。”
說著,他又用手裏的電棍戳在我的身上,我被電的渾身發抖。
好痛,我用嘴咬住那塊生肉,好腥。
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唐鉞說過,等他退伍後,天天會陪著我。
一會,他一定會認出我的。
我閉上眼睛,蜷縮起來,嘴裏輕輕吹出他愛吹的口哨。
唐鉞,你沒走遠吧,你仔細看看我,看看你的妻子。
你難道沒認出來嗎?我是翹翹!
口哨吹了三遍,籠門又開了。
隻是換了另外兩個戴著狼頭麵具的男人進來。
籠門開了又關。
表演的時刻到了,台下坐滿了觀眾,他們呼喊著,聲音震天。
我的身體被當成道具,擺弄了一遍又一遍。
唐鉞,你是不是真的不要翹翹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