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川坐在空蕩蕩的堂屋裏，指尖捏著祝慈留下的那封信，信紙邊緣已被他反複摩挲得發毛，眼淚滴落在上麵，暈開了墨跡。
“我對不起她啊......”
他對著空屋喃喃自語，聲音嘶啞得像被砂紙磨過。
桌上的煤油燈忽明忽暗，映著他眼底的紅血絲。
這些天他幾乎沒合過眼，許多事加在一起，煩得他整晚都睡不著覺。
祝慈曾經問他，他對白玲是不是有意思？
他沒有否認，哪怕自己口口聲聲說隻是把白玲當妹子，可心裏也對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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