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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要離婚,我的狐朋狗友都替我高興。
說我臥薪嘗膽,終於等到了花開月明。
為此他們還給我辦了單身派對。
美酒美女,大權在握,財富自由,還沒有妻家束縛。
按理說應該是人間極樂。
不過在短暫的興奮之後,我莫名空虛。
尤其是回家後見到空蕩蕩的房子。
管家告訴我,薑茵一早就搬走了。
她平時吃飯做事說話都慢吞吞的,跑路倒是像兔子附身一般,溜得飛快。
我大概是喝多了,有點欲望上頭。
可是找了一圈,她的任何東西都沒找到。
這個小沒良心的,甚至連臥室裏她的那隻香香的枕頭都帶走了。
我這些年隻有薑茵一個女人。
倒也不是有多麼潔身自好,道德高尚。
隻是工作太忙,加上薑茵的身體十分對我胃口,不想去招惹外麵的什麼花花草草罷了。
略有遺憾的是薑茵從小就心臟有問題,不能過火。
我偶爾縱欲一些,她總是率先受不了,嚶嚶哭半晌。
那個時候她的哭泣,我的身體倒是沒什麼應激反應。
我越想越躁,尤其是洗澡出來之後看著孤單的枕頭,心頭更是莫名不爽。
我沒忍住給薑茵打了個電話。
從小,薑父做生意很少在家,薑茵是我陪著長大的。
小時候她怕打雷怕下雨怕老師怕蟑螂,小小的個頭總喜歡賴在我床上。
後來來了月事之後,才被我攆回自己的房間。
我們睡了這麼多年,一朝沒有我,她肯定也和我一樣睡不著吧。
電話倒是接通了,那頭薑茵聲音軟綿綿的,帶著少許困頓。
我心中一梗。
“茵茵,你在幹嘛?”
她打了個哈欠,“我在睡覺啊。不說了......哥哥,我好困。掛了。”
“......???”
所以,在我以為她因為離家無法安眠的時候,她睡得像隻豬?
不知道為何,這一刻我心梗得更加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