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這次我絕不攔著。”
一道冷沉的聲音突然響起。
驚的芙昕睜開了眼!
循聲看去,隻見一個白發獸耳的男人,逆著光,站在山洞內。
漂亮到雌雄莫辨的臉,不顯陰柔,反而有種高貴的神秘感。
冷白色皮膚,形狀姣好的肌肉線條順著人魚線,一路向下。
帥啊!
簡直是尤物啊!
難道不是夢?自己這是喝多了把公司的男演員給吃了?
但,剛做完,就讓自己走?還真是無情!
芙昕站起身,這時才發現他身後還有一條尾巴,軟軟的,還能一翹一翹的。
現在的道具都這麼真實了嗎?
她直接捏住!
“嗚!”白啟冷白的臉頰瞬間紅溫,一瞬間的意動讓他的嗓子暗啞:“你又在耍什麼把戲?”
拽住雄性獸人的尾巴,和捏住前麵的感受是一樣的。
這意味著在求愛!
昨晚她在自己身下承歡,都是又哭又喊,恨不得殺了自己,如今怎麼可能主動求愛?
除非另有所圖!
果然,女人抬眸看向他,語氣不善:“吃完了,就趕我走?小子,你膽子很大嘛!”
芙昕可是圈內出了名的製片人,想上她床的小鮮肉可都是排隊的!
她還是第一次見這麼高冷的!
“你還想要怎樣?”
白啟一雙泛著幽幽淡藍色光芒的眸子黯然神傷。
“那些獸皮、獸晶、獸核,還有鹽晶,已經是我能給出的全部,如果你不滿意,我可以後期得到再給你。我也要確保我部落的族人能夠順利過冬。”
“???”芙昕一整個聽不懂。
突然,大腦中一陣嗡鳴。
【歡迎來到獸世。】
【請接收記憶......】
接收完之後,芙昕整個震驚!
好消息,她穿到自己昨天看的劇本中了,還是一本獸世文。
壞消息,她穿到了炮灰女配身上。
書裏的芙昕,就是和她同名的原主。
當初選擇和白啟結契,除了有原主獸父臨死前的托付外,主要是因為白啟是虎族部落的族長。
是整個虎族部落最強的獸人。
和他結契,能夠得到更好的照顧。
結果,結契儀式上,原主看上了前來賀喜的灰狼部落族長,想一起收了做自己的獸夫。
但灰狼族長隻做第一獸夫。
之後原主就各種作死,一次又一次想劃破獸印,和白啟解除契約。
白啟各種防範,也還是讓原主成功過一次。
好在祭司及時出手,用自己的生命力修補了獸印,白啟才沒淪為墮落獸。
結契後被雌性劃破獸印拋棄的獸人,就會變成墮落獸。
實力大跌,身受重傷且無法徹底治愈。
心口破損的獸印,會變成一灘爛肉,永遠散發著腐爛的臭味。
內心也像斷了根係的浮萍,再無歸處,永遠得不到真安寧。
因此往往會變得陰狠毒辣,掠奪、傷害甚至是吃掉雌性的事,都做得出。
是被獸神拋棄的獸人。
即便有祭司相救,白啟仍然受了重傷。
八階即將突破九階的實力,直接跌回了七階。
原主的獸父是虎族部落勇士,為救白啟才丟了命,獸母又是孔雀族祭司。
無論出於哪點,白啟和祭司都無法懲罰原主。
隻能和原主做了個約定。
原主留在白啟身邊三年,三年後還執意要離開,他絕不阻攔,隻是不能解除獸印。
芙昕心情複雜的歎了口氣。
放著這麼好的白啟不要,這麼好的日子不過,偏要去給一個隻拿她當棋子的渣獸當舔狗。
灰狼族長一心隻想吞並虎族部落。
達成目的後,原主這枚棋子沒了用處,被發配到雌洞。
到死......都沒再走出雌洞半步。
還好還好,原主還沒去鬣狗部落,一切都來得及!
當初意難平的白啟,也還健健康康活著。
看到她歎氣,白啟隻以為是她計劃敗露,失望了。
眸色又黯淡了幾分:“灰狼部落距離不近,你要今天過去,不想晚上死在森林裏,最好現在就趕緊收拾東西。”
說完,他起身就要離開。
芙昕愣了一瞬,立刻爬起來撲進白啟懷裏,死死摟住他的腰。
臉貼著腹肌,條件反射的蹭了蹭。
嗯......觸感不錯。
心心念念的小雌性投懷送抱,白啟根本無法控製自己的‘激動’。
然而想到她這麼做,定是想讓他護送她去灰狼部落,那份熱烈像被潑了盆冰水,冷卻的要涼透了。
心裏密密麻麻的疼,還有一絲怨氣。
感受到白啟身上的低氣壓,芙昕趕緊回神。
現在不是搞顏色的時候。
她仰起頭,認真盯著白啟,剛要說話,就被白啟搶了先。
“你不用討好我,任何一個雄性,都不會不顧雌性安危,讓雌性獨自外出的!”白啟壓著不舍,硬著心腸把芙昕推開。
昕昕對他從來都沒有好臉色,為了去灰狼部落,竟然能做到這種地步。
那個灰狼族長,就這麼討她歡心嗎?!
聽著這話,芙昕又心疼又無語。
關心她就關心她,還非要把話說這麼難聽。
嘖,男人......哦不,雄性的自尊心啊。
不過想到他的獸印,是真真切切被劃破過的,倒也能理解。
是絕世好獸夫,也是純純大冤種。
原主真該死啊!
“阿啟,之前是我不懂事,以後不會了。”芙昕盡可能放軟了聲線。
直直盯著白啟的眼睛,真誠道:“以後我們好好過日子,我也會努力對你好的。”
這麼有顏有本錢的獸夫,原主不要,她要!
峰回路轉,柳暗花明。
白啟隻覺得一顆獸心像是泡在了蜂巢裏,又甜又暖。
昕昕說以後和他好好過日子!
還說以後會努力對他好!
就在這時,一個獸人出現在山洞外,略帶嘲諷的鄙夷道:“芙昕雌性,灰狼族長獠牙說來接你走,就在部落外麵。”
芙昕:“......”
這叫什麼事啊。
“嗬。”
白啟眸色幽暗的盯著芙昕,意味不明的冷笑:“你就是這麼和我好好過日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