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書儀想給沈母翻案,約了律師要去見麵。
陸止淵卻攔住她的去路。
“沈書儀,你都對稚妍做了什麼?”
沈書儀覺得他莫名其妙。
他將手機懟到她麵前,點開一段視頻——
滿身傷痕的薑稚妍驚恐地看著前方:“書儀姐,我錯了,我不敢招惹止淵哥哥了,你放過我吧!”
她接連被抽幾鞭後,響起一道酷似沈書儀的女聲:
“敢和我搶男人,這就是後果!”
視頻戛然而止。
沈書儀立刻明白薑稚妍玩的把戲:
“這幾天我沒有見過她!不信,你就報警!”
陸止淵滿臉失望:
“書儀,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可怕?”
“既然如此,那我就要替稚妍報複你了!”
他話音剛落,幾個身強體壯的保鏢強行帶走沈書儀。
沈書儀被帶到一個幽深昏暗的地下室。
她有幽閉恐懼症。
她強忍害怕:“陸止淵,你想對我做什麼!你別忘了,我現在還是你法律上的妻子!”
陸止淵遲疑一秒,最終還是讓保鏢按住她,而他揚起鞭子,狠狠抽向她。
不過幾分鐘,沈書儀身上就布滿血痕。
很久以前,一個醉酒的流氓碰了她一個手指頭,陸止淵就要上去和那人拚命。
如今,他卻給她強安罪名,將她打得半死......
不知道挨了多少鞭,沈書儀身心都到了極限,徹底昏了過去。
再醒來時,沈書儀渾身疼痛,還被困在地下室。
而陸止淵正在給薑稚妍舉辦宴會。
薑稚妍嬌滴滴的聲音隱約傳來:
“謝謝大家來參加我的轉正慶祝會。”
“雖然上周出了一些意外,但在止淵哥哥的幫助下,我還是成為了律所的正式員工。”
“經此一難,我明白了,誰才是真正疼愛我,嗬護我的人......”
隨後,陸止淵發話:
“希望大家多多照顧我們稚妍,她是我們律所的新星,更是我最特別的人。”
沈書儀捏緊拳頭,指甲掐進肉裏。
草坪上他們歡聲笑語,她卻在陰冷的地下室裏,像隻見不得光的老鼠。
可明明,她才是陸止淵的妻子!
不過,她很快就要離開了。
等到喧囂聲結束,地下室的門突然被推開,又一個滿身是傷的人被扔了進來。
沈書儀看清是沈母後,震驚又悲痛。
下一秒,陸止淵帶著薑稚妍出現。
他冷淡地說:
“沈書儀,你媽媽逃獄被抓住,我帶著稚妍去幫她,她居然想打稚妍。”
“我把你媽關在這,免得稚妍有危險。”
薑稚妍嬌笑著:“止淵哥哥,你先出去,我和她們好好聊聊,好嗎?”
陸止淵有些不放心,薑稚妍卻堅持:“止淵哥哥,保鏢都在這裏,能出什麼事?”
他這才轉身出去。
地下室的門一關上,薑稚妍指著地上的沈母,殘忍地勾唇:
“給我打死她。”
“她本來就是人人唾棄的罪犯。你們隻管動手。”
眼見保鏢拿起棍棒,沈書儀尖叫著衝過去,要用身體護住沈母。
很快,她被兩個保鏢拖走,綁在一旁。
沈書儀嘶吼:“住手!你們要打死我媽嗎!住手啊!”
薑稚妍卻享受她的痛苦。
外麵的陸止淵無視她的求助。
沈母被打得隻剩一口氣時,薑稚妍舉起木棍,狠狠朝沈母頭上打去。
沈母徹底沒了氣息。
沈書儀看著沈母滿是淤青、傷痕的遺體,恨得雙目充血,“薑稚妍!你不得好死!”
薑稚妍冷笑:“恐怕,先死的人是你。”
她又叮囑保鏢,“把門鎖好,不要告訴止淵,就說我已經把人放走了。”
保鏢簇擁著薑稚妍離開前,隔斷了綁沈書儀的繩子。
沈書儀踉蹌著衝到沈母遺體旁,失聲痛哭。
她一直被在地下室,吃光了薑稚妍留下的餿饅頭,很快奄奄一息。
某天深夜,門突然開了。
她沒有探究,拖著母親的遺體離開,獨自處理母親的後事。
她將母親葬在年年旁邊。
銷戶成功後,她沒有猶豫,用新身份買了去國外的機票。
淩晨四點,沈書儀戴著墨鏡、帽子,成功登機。
陸止淵,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