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試完婚紗,江寒煙又跟葉世安去了試戒指,然後各回各家。
江寒煙是在二樓的樓梯碰到聞溪的。
她穿著真絲睡衣,領子打開,密密麻麻的曖昧痕跡在訴說了昨晚的瘋狂。
聞溪撕下偽裝:“你可真夠能忍的,酒吧裏的談話,還有昨晚上的動靜你都聽到了吧?竟然還賴在阿凜的身邊。”
“怪不得阿凜說,你就是條哈巴狗怎麼都踹不走!”
“一個月後的婚禮,阿凜會宣布我跟他的關係,而你隻會成為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聞溪努力的刺痛江寒煙,她卻一臉淡然的看著,最後甚至無關痛癢的說道:“哦,那就提前恭喜你們了。”
聞溪一愣,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讓她憤怒,突然,她朝身後看了一眼。
下一秒,她抓住江寒煙的手跪下來:“江小姐,這一切都是厲先生的安排,你就是對我發脾氣也沒用啊。”
“我知道你氣我替你去參加婚禮,但是你不要趕我走好不好?我求你了。”
江寒煙隻覺得聞溪演技拙劣,令人惡心,她本能的要抽回手,怎知聞溪竟然順著她的力度滾下樓梯,正好倒在厲凜川的輪椅麵前。
粘膩的血液流過她的額頭,直到這時,聞溪還在惺惺作態的拉住他的褲腳。
“別怪她,她隻是不想我替她參加婚禮而已。”
江寒煙愣住了,下意識解釋:“不是的,我沒有推她......”
厲凜川的臉黑了八度,低聲質問江寒煙。
“如果你是被輪上癮,想要再體驗一次可以告訴我,沒必要在這裏欺負小溪!”
說完,他意識到不對想要解釋,這時聞溪大叫頭痛,然後昏厥過去。
厲凜川顧不上其它,立馬起身抱起聞溪。
離開前也不忘吩咐保鏢:“把她從樓梯上給我丟下來!小溪什麼時候醒,就什麼時候停!”
“不是我,我沒有推她!”
然而,厲凜川根本不聽她解釋,抱著聞溪去了醫院。
江寒煙無力的跌坐在地上,任由保鏢把自己從樓梯上推下,又架起來帶到二樓再扔下。
眼前時而天旋地轉,時而一整黑,最後變成綁架時的場景,耳邊是厲凜川剛剛的話。
所以,他是覺得她喜歡被那樣對待,才沒有起身救自己嗎?
可笑,太可笑了!
江寒煙哈哈大笑起來,突然一口血水噴湧而出,最後眼前徹底黑了,陷入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