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車，蹲到顧之洲跟前。
對上他受傷的臉，和眼底的火苗，淡淡開口：
“你後悔給我下藥嗎？”
他臉色驟然一白：“晚枝，王岩快了一步，我不知道...”
“可不是你安排的嗎？”
聞言，顧之洲像一攤爛掉的肉失去所有力氣，癱坐在地上。
“顧先生，家教良好啊。”
江軼仿佛捏到了什麼臟東西，鬆開手，掏出手帕狠狠擦拭了幾下。
我對上他落魄的神情，語氣接近殘忍。
“顧之洲，我最後悔的事是喜歡上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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