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京圈太子爺顧之洲在一起的第七年,他終於收心選擇和相貌平平我結婚。
知情人都說我苦盡甘來,走了天大狗屎運。
就連他的兄弟也滿臉不可置信:
“堂堂花花公子,真被拿下了?”
顧之洲卻咬著煙頭漫不經心笑:“不過是物盡其用,拿她身體鋪路而已。”
“萱萱心思單純,親眼看見江軼和別的女人廝混才會死心。”
我哭著質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顧之洲隻是將下藥的紅酒塞進我手裏,冷嗤一聲。
“不過是考驗你是不是真的喜歡我,看來也不過如此。”
後來,顧之洲和陸敏萱的官宣視頻掛上熱搜。
京圈佛子眉眼冷冽,掐住我的腰淡淡開口:“不心疼,不去鬧?”
我咬牙,嗓線顫抖無力:
“江先生問這句話的時候,能不能先從我身上下去。”
01
包廂外,我提著保溫杯的手一窒。
心臟處悶的生疼。
今天是顧之洲答應在圈裏官宣訂婚的好友聚會,怕他喝酒傷胃。
我特意熬了一鍋雞湯,匆匆趕來,沒想到卻看見這樣一幕。
包廂裏的談話還在繼續。
朋友把胳膊搭在顧之洲身上,調侃道:
“當初你追薑晚枝那股子勁兒,我還真以為換口味了。”
“不過為啥偏偏是薑晚枝?”
畢竟在所有人眼裏,我除了學曆勉強能拿出手。
外貌,身材普通極了。
算的上顧之洲談過的女人裏最差的哪個,實在找不出其他優點。
可顧之洲隻是漫不經心的吸了兩口煙,嫌棄扯下我早間給他係的圍巾扔進垃圾桶。
輕嗤了聲:
“其他女人給錢說不定惹一身腥,但薑晚枝蠢,你把她賣了都不知道。”
見狀,旁邊兄弟玩笑著推顧之洲的肩。
“人家捧著一顆真心巴巴跟在你身後七年,當真一點感情沒有?”
顧之洲冷笑反問:
“你見過哪門子倒貼的垃圾上過桌?”
短短的幾個字,像一根尖銳的刺紮進我心底。
我揉了揉發澀的眼眶,隨手將雞湯扔進旁邊的垃圾桶。
給顧之洲發了個消息說不過去了,然後打車回家。
顧之洲一直沒有回我,直到淩晨兩點才回來。
見我坐在沙發上,皺了皺眉。
“怎麼還沒睡?”
他脫下外套,橙花的香水味撲麵而來。
我愣了一下,脫口而出。
“你去見陸敏萱了?”
他扯領帶的手微滯,下意識眯了眯眼睛,語氣中警告的意味明顯。
“薑晚枝,別作。”
委屈湧上胸口,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啪嗒滴落。
我抬頭看他,手攥地發緊。
“我們不是要結婚了嗎?你為什麼還要去見她?”
顧之洲眸光幽深,表情漸漸變冷。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我,語氣殘忍:
“受不了,你可以提分手。”
“但萱萱的名字你沒資格提,更別想著找她麻煩。”
“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這些話他說過無數次。
最終結果都是我哭著不同意而結束話題。
顧之洲拿七年感情作為籌碼,篤定我離不開他。
可他忘了,我是個人。
我也有自尊心。
眼淚滴落在手背,白天熬雞湯被燙紅的傷疤重新變得刺癢難耐。
我下意識想把手往後藏,顧之洲卻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我的手。
“什麼時候燙的?”
他皺著眉幫我上藥,眼中的擔憂不像是作假。
下一秒,桌上手機鈴聲響起,是陸敏萱。
顧之洲二話不說鬆開我,接通。
不知道對麵說了什麼,他的表情有些難看。
拿起車鑰匙就要往外走。
我腦子一熱,伸手擋在顧之洲身前。
企圖製止:
“那麼晚了,你去找她不合適。”
“萬一被狗仔拍到,你就不怕陸敏萱新劇受到影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