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窮瘋了的那年,慕家千金甩給我一千萬。
“勾引我小叔,證明他不是性冷淡。”
上一世,我為了巨額的酬勞,肆意去撩撥那位慕家掌權人。
眼見那位京圈佛子動了凡心,準備向我求婚。
慕雲初渾身是傷闖進宴會,撲進慕星闌懷中哭訴:
“小叔!你不能跟她結婚!”
“她為了取代我,綁架了我整整半年!”
“還找人折磨我,逼我自己了斷,!”
慕星闌再看向我時,愛意全無,隻剩殺氣。
後來我被鎖在慕家地下室。
慕星闌親手拿著刮骨刀,一寸寸割掉我碰過他的地方。
再睜眼,我回到慕雲初讓我幫她測試這天。
我笑著痛快答應。
這一次,我要成為慕家真正的新主人。
1.
“勾引我小叔,證明他不是性冷淡。”
慕雲初揚著下巴,不可一世。
隨意拿著一千萬支票,在我眼前晃了晃。
“記住,我小叔最討厭陌生女人靠近他,你要把臉整成我這樣。”
我假裝沒看見她眼底的算計。
故作天真地問:
“可我聽說慕總車禍後失憶了?應該不記得人了吧?”
慕雲初把支票往桌上一拍。
“你隻需要照做就行,再多嘴,我直接換人!”
我立即換上討好的笑容,雙手接過支票。
“沒問題,一切全聽大小姐吩咐。”
我太了解慕雲初了。
這位千金小姐骨子裏傲慢又自卑。
既想證明慕星闌非她不可,又不肯低下自己高貴的頭顱。
所以找了我來當替身。
可她卻不知道,車禍之後,她小叔並沒有失憶。
“半年後,我要看到成果。”
“如果能讓我滿意,我會追加三千萬。”
目送慕雲初挽著188金發男友揚長而去。
我捏了捏手中的支票,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隻怕是成果太好,她看了心梗。
最近慕氏療養院在招聘心理醫生。
說是給療養院招人,實則是單獨服務慕星闌個人。
他有很嚴重的心理疾病,但慕家上下諱莫如深。
凡是不小心說漏嘴的人,都無聲無息地消失了。
什麼京圈清冷佛子,不過是個雙手沾血的劊子手。
我很輕鬆進入了終麵。
他們需要的不是專業資曆過硬的人。
而是一個家底幹淨、容易操控的。
比如我這樣無依無靠的窮大學畢業生。
上輩子,我也是和他相處了一個多月。
才偶然發現他每天都要服藥打針,劑量非常驚人。
我一時心軟勸他不要這樣。
結果慕星闌當場情緒失控,狠狠掐住了我的脖子。
“什麼人派你來的?也敢質問我的事情?”
我眼前一黑,幾乎窒息。
但無論他如何威脅,我都咬緊牙關沒有吐露半個字。
最後他意外地饒過了我。
與慕雲初相似的那張臉,救了我一命,也害我死於非命。
這次我不會去當任何人的替身。
成為慕星闌私人心理醫生的第三天。
我推開了他的病房門,臉上冰冷又疏離。
慕星闌望過來的神情,同樣如此。
目光相接的瞬間,我們都想致對方於死地。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慕雲初發來信息強調:
【記住,我小叔最討厭自作聰明的人。】
【在他麵前,你必須溫順無害、完全服從。】
我立刻秒回。
【大小姐放心,我一定像您養的那隻布偶貓一樣乖巧。】
對麵很滿意我的聽話,隨手轉來10w。
我盯著屏幕輕笑,再看向慕星闌時,眼神更冷。
“慕總,我是來辭職的。”
“你的私人心理醫生我當不了。”
2.
慕星闌眉頭微蹙,眸色晦暗不明。
他直勾勾盯著我,像是在審視一隻獵物。
沉默在病房裏蔓延。
他的助理最先承受不住這種壓迫感。
開口質問道:
“薑小姐,您知不知道多少人擠破頭想要這個機會?”
“既然沒有把握勝任,當初何必要投遞簡曆?”
“難道以為我們慕氏的門檻這麼低嗎”
我不急不慌,耐心解釋道:
“醫患關係是雙向選擇的,慕總既然選中了我,為什麼拒絕我的治療方案?”
“一位不遵醫囑的病患,什麼醫生來都幫不了他。”
每多說一句,慕星闌的眼神就深一分。
他緩緩開口:“你開的藥,對我沒用。”
我直視他的眼睛。
“當然沒有用,從我入職來,一麵也沒見過您。”
“甚至連之前的病曆都不能查看,難道慕總想要的是個神算子嗎?”
慕星闌眼神一凜。
“你倒是坦然,但我的私人醫師不需要多說。”
“我讓你出什麼樣的報告,你就出什麼樣的。”
慕星闌一直都是這樣。
表麵是清冷佛子想把一切都掌控在手。
我輕笑一聲:“這樣的工作,我做不了。”
“您另請高明吧,外麵有的是人擠破頭想來。”
秘書眼神輕蔑。
“現在你就可以走...”
慕星闌打斷他的話:
“理由呢?我必須聽你治理方案的理由?”
“我能讓你永遠像一個正常人一樣出現在大眾視野裏。”
果然我非但沒被轟出療養院。
還成了慕星闌唯一的私人心理醫生。
雖被迫簽下了一份“賣身契”:
若擅自離職,將遭到全行業永久封殺。
但慕家滔天的權勢,就是可以為所欲為。
隔天清晨,我被叫到了慕星闌的私人健身房。
他正在做引體向上,汗水順著他緊繃的背肌滑落。
我插著兜,在旁欣賞了一會兒。
直到他動作微頓,不自然鬆開器械開始擦汗。
全程我一言不發。
慕星闌先開了口,聲音依然冷硬:
“我雇你來,不是讓你在這偷懶的。”
我迎上他的目光,神色自若:
“慕總,觀察也是治療的重要環節。”
慕星闌盯著我坦然的表情。
轉頭離開,卻在門口不自覺鬆了鬆領口。
從那之後,我開始了對慕星闌的“特殊”治療。
第一天,我帶他去體驗最高的蹦極。
站在跳台邊緣時,狂風呼嘯。
我故意貼近他耳邊說:
“慕總要是害怕,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他二話不說就跳了下去。
第二天,我帶他去衝浪。
在巨浪襲來的瞬間,我假裝失控撞向他。
我們一起被卷入海浪中。
水下四目相對的刹那,他眼中閃過異樣的光芒。
第三天,我帶他深海潛水。
我悄悄調慢了他的氧氣輸出速率。
就在他快要撐不住時,我才將備用呼吸器遞過去。
指尖故意擦過他冰涼的唇瓣。
短短一個月,我帶他嘗試了所有極限運動。
每當瀕臨生死邊緣,我都能看到他平靜麵具下逐漸崩裂的痕跡。
終於在我故意開錯航線時,慕星闌提出質疑。
“每天玩著這些東西,對我的病情有什麼幫助?”
我笑著搖搖頭。
“完全沒有,這些都是我想玩的。”
知道自己被戲弄,慕星闌一臉慍色。
“既然你這麼喜歡玩,就在這兒玩個夠!”
下一秒,他把我扔在了荒島上,獨自開著遊艇走了。
我站在沙灘上,看著逐漸離去的身影,忽然笑了。
手機突然震動,是慕雲初的每日查崗:
【大小姐,我已經留在慕總身邊了,但慕總似乎很討厭我】
【不過,我會多下一些功夫,不會讓您失望的。】
【記住,千萬別跟他唱反調!】
【是,一切按您的吩咐。】
發完,我直接關機,仰麵躺在沙灘上。
不過短短一個小時,直升機就呼嘯而來。
3.
直升機內一道滾燙的目光始終烙在我身上。
而我隻是偏頭看著窗外流動的雲層,留給他一個無動於衷的側影。
回到京市,我直接把新的“治療計劃”甩給助理。
上麵隻有一行字:
【每日:維生素C一片。】
新來的助理看著這張紙,嘴角抽動了一下。
但最終什麼也沒問,拿著就走。
接下來的一周,我過得極其規律。
準時窩在辦公室,到點下班走人,一分鐘都不多待。
療養院的人見了我,都欲言又止。
可沒人敢主動找我攀談。
到了晚上,照常跟慕雲初彙報進度。
她今天似乎心情極好,直接撥了語音過來。
“最近進展怎麼樣?”
我捏緊嗓子,聽起來怯怯又努力:
“我最近一直在慕總麵前晃悠,想引起他的注意,但他好像很排斥我...”
“排斥就對了。”
她在那頭嗤笑一聲,指點道:
“別在他麵前耍任何小聰明,裝成最聽話、最沒腦子的樣子,他才會降低防備。”
我佯裝乖順地“嗯嗯”應著。
看著慕星闌死對頭傅寒聲發來的最新照片。
慕雲初正和兩個外國男模貼身熱舞。
不禁發出一聲冷笑。
“在跟誰聊天,這麼開心?”
房門毫無預兆地被猛地推開。
慕星闌站在門口,臉色冰冷。
視線釘在我未收的笑意上。
我不慌不忙掛掉電話,神情不悅:
“慕總,現在是我的休息時間。”
“如果您有緊急的需求,請打我工作電話。”
慕星闌一步步走進來,皮鞋踩在地攤上。
沒發出什麼聲音,卻帶來極強的壓迫感。
“你什麼時候有下班時間?”
“薑醫生,你所有的時間,都由我定義。”
我被迫仰著頭看他,眼神毫不退縮:
“慕總,就算是您養的一條狗,也得給喘氣的工夫吧。”
空氣驟然凝固。
他死死盯著我,眼底翻湧著駭人的暗流。
“你處心積慮地激怒我、敷衍我,又若即若離。”
“到底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麼?”
我迎著他幾乎失控的目光,忽然笑了。
“我在幫你治病,這不是您所需要的嗎?”
我伸手來住他的衣領,鼻息噴在他的耳垂。
“還是說,慕總在期待我對您做什麼。”
我了解慕星闌禁欲清冷的佛子皮囊下。
鎖著怎樣一頭暴虐、強欲、掌控一切的凶獸。
他為了慕家的絕對控製權,能眼都不眨地舍棄慕雲初。
就算對我一時興起,也能隨時拋棄。
我這點小伎倆,對他來說不夠看。
可他偏偏甘願咬鉤,沉迷於這場危險的遊戲。
而我要的,就是引獸出籠。
慕星闌眼底最後一絲理智崩斷。
他低下頭,狠狠吻了上來。
瞬間掠奪了我的呼吸。
4.
這個吻毫無溫情,更像是野獸的撕咬。
我毫不留情地咬破了他的舌尖。
他吃痛後退,眼底的暗紅卻更盛。
隨即更凶悍地碾壓上來。
沒人知道慕星闌褪去禁欲外殼後有多貪婪。
那段日子,我幾乎沒有清醒地下過床。
最後我忍無可忍,趁機給慕星闌紮了針強力鎮靜劑。
看著他昏睡過去的樣子。
強壓下心中翻湧的殺意。
上一世,他對我的淩虐,我一刻都沒忘過。
慕星闌的手機響起來,屏幕亮起“慕雲初”的名字。
我麵無表情調成了靜音。
慕雲初緊接著又打了五個。
屏幕亮了又滅,像她此刻焦灼的心。
我在心底嗤笑。
按上一世的軌跡,她此刻該是發現了小叔“失憶”的謊言。
正氣急敗壞地想要質問。
眼看無法接通,慕雲初的電話轉而打到我這裏。
打了兩次,我回了條信息。
【稍等,馬上給您回過去。】
然後幹脆地關了機。
很快,京圈有流言傳出。
慕家掌權人身側多了個心頭寵。
這些年慕星闌身邊的緋色傳聞,一直沒斷過。
但慕家的公關部門,總是迅速出手,一網打盡。
可這次越傳越離譜,也沒人管。
直到一次慈善晚宴上,慕星闌毫無預兆向我求了婚。
婚禮極盡奢華,全球矚目。
甚至允許媒體全球直播。
婚禮當天,我穿著大師定製的婚紗,手挽著慕星闌,走上紅毯。
禮堂大門被猛地撞開。
慕雲初渾身是傷地跌進來,哭得撕心裂肺。
她撲倒在慕星闌腳邊,手指顫抖地指向我,聲音淒厲:
“小叔!你不能跟她結婚!”
“她為了取代我,綁架了我整整半年!”
“還找人折磨我,逼我自己了斷,!”
全場嘩然,鏡頭對準慕雲初拍個不停。
慕星闌身體一僵。
他低頭看向腳下傷痕累累的侄女,再抬頭看向身穿聖潔婚紗的我。
頃刻間,他眼中的愛意粉碎殆盡,隻剩下冰冷的殺意。
“薑晚榆,她說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