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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承硯給我發消息說工作很忙,我沒有理會。
接下來的兩天,我辭了工作。
退了準備要交款的房子。
剛從售樓處出來,就碰到陸承硯的兄弟葉川。
他拉著我說陸承硯被人打傷了。
“他呢?”
“在我家呢。”
葉川拉著我去了他家,走進房間,卻並沒有看到陸承硯。
剛要開口問,鎖門的聲音響起,我驚恐看向葉川。
“你每天工作不累嗎?”
“要不你跟了我吧,我有錢,以後你也不用這麼累了。”
他邊說邊撫上我的肩膀。
“承硯總說你就像水做的,我不嫌棄你被他玩過。”
“你想想你躺在醫院的媽,看看你的手,跟了我,沒有壞處。”
我的腦子倏地炸開。
正要逃跑,他拽著我的頭發一把將我拉回。
我揚起手朝他落下一巴掌,瘋狂的掙紮。
他的臉被我的指甲劃破,眼裏卻多了興奮。
他笑著把手機放在床上,電話那頭是陸承硯和顧若的聲音。
我高喊救命,想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
對麵沒有反應,隻有顧若嬌柔的問著。
“承硯,你不會真的喜歡上她了吧。”
陸承硯沉默了一秒。
“沒有,誰喜歡拿去玩就好了。”
說完,顧若喘息聲從聽筒裏由遠及近。
衣服被他扯碎。
尖叫聲伴隨著架在地上相機的快門聲在房間回蕩。
我順勢攀上葉川的脖子,趁機將桌上的酒瓶砸在他頭上。
而後握著鋒利的玻璃對準我的脖子。
“滾。”
他捂著頭愣了一秒,來了興趣,笑著朝我走來。
我一使勁,玻璃紮進我的脖子裏,鮮血瞬間流下。
“滾。”我再次開口,手上的動作也沒停。
他晦氣的啐了一口。
我乘機跑走,一路跑到醫院,脖子上的血漬已經幹涸。
陸承硯找到我時,我哭累趴在床上睡著了。
直到被他叫醒前我一直在做噩夢。
“遙遙,怎麼哭的眼睛都腫了。”
我緊拉著媽媽的手一陣縮瑟。
“這兩天你都不回我消息,
婚禮馬上到了,你一點都不放在心上。”
“醫院已經在做最適合的手術方案了,
阿姨看到你哭會心疼的。”
陸承硯溫柔的擦去我眼角的淚水,抱著我離開病房。
走時他給了醫生一個眼神,我全身僵住。
我以前從來沒發現,每次醫院的人都對他畢恭畢敬。
“寶寶,怎麼最近對我這麼冷淡,是有什麼心事嗎?”
我搖搖頭,按住他遊走在我腰間的手。
“遙遙,阿姨昏迷不醒,這個世界上你隻有我了,別想離開我好嗎?”
陸承硯察覺到了我這幾天對他的冷淡與抗拒,他的話語裏全是威脅。
我笑著點頭,忍著惡心討好般的朝他唇間落下一個吻。
他被我乖順的樣子取悅,笑著說道,
“遙遙,我會在婚禮上給你一個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