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四 章

我掙紮著，哭喊著問媽媽：「媽媽這是幹什麼？」

媽媽輕描淡寫地說道：「這是你為這個家做出貢獻的時候了，等王老板把你娶回家，你哥哥就可以用你的彩禮錢娶媳婦了。」

「為什麼？」我哽咽道。

雖然上輩子經曆過一遍，但被親人出賣的感覺依然很錐心，我以為我已經不在乎他們，不會為他們的所作所為傷心了。

「為什麼？我們生下你，就是為了讓你給你哥掙錢娶媳婦的！」

「讓你讀大學也隻是買個保險，現在你賣得起好價錢，還讀什麼大學，萬一沒人要，你畢業後掙的錢都要給你哥，這就是你的命。」

原來，我在他們心目中從來隻是為了服務哥哥。

我還以為他們願意讓我上大學，哪怕學費生活費都是我申請助學金還有勤工儉學得來的，我也還是他們的女兒，到頭來一切隻是我以為。

我無力地閉上雙眼，深吸一口氣，盡量平複自己的情緒。

在媽媽看來，我這是認命了。

天一擦黑，老光棍就上門了。

媽媽如同上輩子一般，與老光棍討價還價。

老光棍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我，眼睛一亮，思考了一會便答應加價。

就這樣，我被老光棍和他的侄子抬回他家。

老光棍名叫王永才，是我們村出了名的「鑽石王老五」，人長得又矮又醜，蒜頭鼻，吊梢眼，一副精邪的樣子。

但家裏有錢，但沒有娶媳婦，說法便是要求高。

實際上是眼高於頂，且家裏做著不法勾當，自己不敢買外麵的媳婦，擔心有麻煩。

找上我家，是因為這兩年，我哥跟著他幹活了，知根知底他放心。

給我的彩禮錢，有一部分就當是封口費了，這都是上輩子他和我說的。

王有才見我沒有反抗，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你不害怕？」

「我害怕有用嗎？」說罷，閉上雙眼，淚水從臉頰兩邊流下。

「哼，讀書人果然是識時務，知道害怕反抗都沒有用。」

王有才迫不及待把我帶到他的房間，丟在床上。

露出一口黃牙慢慢靠近，我忍住惡心大聲道：「王老板，我今天不方便！」

人精般的王有才怎麼會相信，以為這是我的借口。

一把脫下我的外褲，便看到我大腿根部流出的血，皺起了眉頭把外褲丟我臉上，怒道：「呸，晦氣！」

轉身把房門關上，並在門外上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