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沐禾與丈夫恩愛多年,可5年後,他還是出軌了白月光,
蘇沐禾決定離開的那天,淩顧淮把兒子的骨髓生生挖給了白月光。
蘇沐禾崩潰質問淩顧淮,他卻淡淡地說:“捐一點骨髓而已,又死不了。”
不久後,蘇沐禾卻撞見徐寧趁淩顧淮不在的時候,差點拔了兒子辰辰的呼吸機。
蘇沐禾氣急攻心,瘋了一般衝進病房給徐寧一巴掌,
淩顧淮當場看見,然後他把兒子辰辰捆綁在床上,拿著鞭子一次又一次地往他身上抽。
蘇沐禾被捏著下巴觀看完整的淩虐,她尖叫著,用指甲狠狠掐住淩顧淮,“你要報複衝我來。”
淩顧淮溫柔的語氣卻冰冷得可怕:“你是淩家夫人,是我的老婆,我不會動你的。”
淩顧淮最重麵子,他不能離婚。
卻可以在和她的婚姻下,和另一個女人歡好。
事後,他又可以讓全市最好的醫療團隊來為兒子治病,同時宣傳有人綁架兒子的消息,賺了一波熱度,公司股份市值上了兩個點。
自那以後,淩顧淮就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仍舊在大眾麵前與她恩愛,卻在無人的別墅裏和徐寧到處播撒結晶。
蘇沐禾最後一次想為兒子討回公道,淩顧淮卻雙指中夾著一根煙,煙霧繚繞,聲音像淬了冰:“蘇沐禾,別動寧寧,這次隻是一個警告。”
蘇沐禾的哥哥蘇宴旭也在一旁說道:“小禾,寧寧才剛回來,你讓讓她。”
一次警告,卻可以讓兒子一輩子都成為了植物人,把她渾身剝掉了一層皮。
讓讓她,卻可以讓蘇沐禾被傷得粉身碎骨。
蘇沐禾對上淩顧淮冰冷的眼眸,還是不明白,為什麼從前那個待她如命的男人,會變成這樣。
不過一切也是情理之中,
淩顧淮性子冷淡,從小卻對徐寧熱情似火。
當初哥哥蘇宴旭和淩顧淮都喜歡徐寧,把徐寧放在心尖上寵,
初中的時候,淩顧淮為了徐寧捐了一棟名叫徐寧樓的實驗樓,高中畢業,一百台無人機就在操場上亮出徐寧的名字,大學畢業,淩顧淮和蘇宴旭更是以徐寧的名義在市中心建造一座巨大的摩天輪,以此來表示他們對她的愛意。
無人發現的角落,蘇沐禾喜歡了淩顧淮整整二十年。
突然,徐家一夕之間破產,徐寧被送出國外,沒人知道她的下落。
淩顧淮和蘇宴旭整日鬱鬱寡歡,以酒代水,一有空就飛去國外,找尋徐寧的下落。
隻有她,在淩顧淮喝醉的時候陪著他,清理他吐出的臟汙,趕走他身邊的鶯鶯燕燕。
某天,哥哥蘇宴旭突然向她提出,要蘇沐禾和淩顧淮聯姻。
她雖喜歡淩顧淮,卻也做不出在他心裏有人的時候橫插一腳。
可蘇宴旭卻不知為何,很強硬地就讓她嫁給淩顧淮,甚至在淩顧淮喝得爛醉的時候把她送到他床上。
那一晚,淩顧淮眼神懵懂,力氣卻不容小覷。
“寧寧......”蘇沐禾這樣聽著他口中喊著徐寧的名字。
在最後一層保護被破開的時候,她哭了,哭得很大聲。
她的哭聲喚醒了淩顧淮的清醒,他看著身下哭得抽泣的她,然後立刻抽出身去浴室。
過了很久很久,淩顧淮渾身帶著冰冷回來了,他看著她被撕成碎片的衣服,扔給她一件襯衫。
“我會娶你的,”他頓了頓,“但你要明白,我心裏隻有寧寧一人。”
次日,他們領證了。
她知道,她的婚姻是她自己偷來的,而淩顧淮力排眾議娶了她,也帶來不少非議。
所以她試著勇敢地追愛,常常在沙發上待到半夜等他回家,看出他有胃病就每天去公司給他帶飯,公司裏出了什麼事,她就求著爸媽幫幫他,甚至拿出自己攢了很久要出國學習的錢,通宵陪他度過難關。
後來,他半夜回家會抱起睡在沙發上的她回房間,就算午休隻有一個小時時間也要回家吃飯,會自己把賺來的錢都轉給她,親著她說著:“愛妻者風生水起。”
憑著這句話,他的公司蒸蒸日上,隨之而來的,是十月懷胎出生的辰辰。
她以為,自己終於捂熱了這塊隻對徐寧融化的冰塊。
好像,徐寧這個人從未出現過一般。
就在她以為,他們會這麼一直幸福下去的時候,蘇宴旭帶著徐寧回來了。
在看到徐寧的下一秒,蘇沐禾下意識看向身旁的淩顧淮。
他明明手裏還抱著辰辰,眼睛卻一刻也沒從徐寧的臉上移開,
直到辰辰叫著喊著爸爸的時候,他才回過神來,對上了蘇沐禾的眼睛,下意識閃過一絲愧疚。
蘇沐禾的心兀自空了一下,隨之無聲無息的恐慌籠罩了她。
後來,淩顧淮沒過問蘇沐禾的意見,就讓徐寧住進了家。
“鈴鈴——”
手機響起了刺耳的鈴聲,喚醒了在冰涼地板上哭累了的蘇沐禾。
“十分鐘內,送一套新的女士衣服到會所,”他聲音冰涼,嗓音裏還有未盡的欲色,“還要一些生理用品。”
還沒等她回應,他就掛斷了電話,蘇沐禾揉了揉紅腫的眼睛,苦笑。
徐寧的生理期,他記得地比誰都清楚。
正處於嚴寒,外麵飄泊大雪,蘇沐禾歎了口氣,還是拿了一把傘出門。
外麵的雪沒過腳踝,瞬間就濕了鞋襪,她被凍地雙唇發紫,還不小心在濕滑的冰麵重重摔倒,卻還是繼續向前走。
因為她已經決定,明天,她就要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