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最愛蕭明朔的那一年。
他抽我000cc的血,為小秘書續命。
我反手將他綁走,挖走他的腎,給我爸爸治病。
蕭明朔白著臉,虛弱的躺在病床上看著我。
“咱們之間扯平了。”
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下一秒,他的小秘書闖到我麵前一個巴掌落在了我的臉上。
“江稚你瘋了嗎?你怎麼能挖明朔的腎!”
“你知道一顆腎對於一個男人有多麼重要嗎?”
我用舌尖頂了頂被打的右臉。
冷嗤一笑。
隨後我拿起茶幾上的水果刀狠狠刺進她的小腹。
“你說的有道理,既如此,那就用你的補給他吧。”
......
病房中,傳出林夏悅耳的慘叫聲。
“江稚!”
蕭明朔不顧身上的傷口,猛地下床衝了過來。
他將林夏護在懷中,心疼道:“夏夏,你有沒有事?”
林夏神情痛苦的哀嚎道:
“阿朔,江稚瘋了!她要殺了我,她要殺了我!”
蕭明朔輕聲安慰著受了驚的林夏。
“不會的,我在這裏,誰也傷不了你。”
隨後,蕭明朔冷冷的看向我。
“江稚,你太過分了。”
“道歉。”
“道歉?”
我好似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
仰著頭,笑出了眼淚。
“憑什麼?”
“你這次太過分了。”
我又笑了。
“我過分?姐夫怕是忘了,上次有個女人意圖爬上你的床,被我發現後,當場毒啞送去了M北供人完樂呢。”
“相比起那個女人,林夏不過是被我捅了一刀,已經是很輕了。”
“況且——”
我話鋒一轉。
“想比你對我做的那些,我這,不過是雕蟲小技罷了。”
我對上蕭明朔陰沉的目光,思緒飄回了十年前的成人禮。
那晚,我拿著F大的錄取通知書,開心的交給蕭明朔。
可蕭明朔卻將血洗蔣家視頻擺到我麵前。
我驚恐的跪坐在地上,紅著眼扯著他的衣領質問。
“為什麼?為什麼這麼做!”
蕭明朔輕笑道:“因為他喜歡你,想從我身邊將你奪走。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選擇F大,是為了同他一起。若是你不偷改我給你填的誌願,乖乖待在我身邊不就好了?”
“阿稚記住,蔣家有今天這個下場,都是因為你。”
我崩潰的癱坐在地上,喃喃自語。
“不是我......”
蕭明朔半跪在地,掐著我的下巴,迫使我與他對視。
“你是我養大的,隻能是我的。”
我泄憤一般狠狠咬住了蕭明朔的臉。
生生撕掉一塊血肉。
他也不惱,擦掉我嘴角的血,笑道:
“江稚,你恨我吧,總比你心中沒有我好。”
“江稚,你這輩子都休想逃離我。”
隨後,他撕了我的錄取通知書。
將我囚禁在別墅整整五年。
我縹緲的思緒,被蕭明朔動作引回現實。
他不顧身上已經撕裂滲血的傷口,將林夏從地上抱起。
”江稚,這次就這麼算了。”
“若你日後再敢動她,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我笑著看著蕭明朔,一字一句道:
“那我也告訴你,要麼你將她藏起來,讓我永遠也找不到她。”
“要麼,今天就殺了我。否則,早晚有一天,我會抽幹她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