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西瓜在最初的驚詫過後,已經恢複平靜。
仿佛剛才發生的,不過就是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而已。
若是放在別人身上,估計會尖叫出來吧?
房間裏沒有窗戶,也就沒有風。
那這門,又是怎麼被關上的呢?
屋外那條長長的走廊,估摸著有五十米的地方才能瞧見忙碌的傭人。
簡單的收拾好了房間之後已經到了晚上七點鐘,柳西瓜錘了錘自己的腰,坐在了床上。
至於床單被子地毯之類的,她已經找徐媽換了新的。
“西瓜,你來的太晚了,飯已經沒有了,少奶奶說讓我把這個給你......”
一個饅頭被遞了過來。
“謝謝徐媽。”
柳西瓜麵無表情的接過,塞進嘴裏大口大口的吃著。
徐媽看的這叫一個不忍,雖然她們是傭人,但是在這江家的吃食並不差。
少奶奶這是在針對她啊!
夜色悄然降臨,屋外的天空已經被黑色侵染。
天上掛著很難出現的星星,一閃一閃的似乎是在歡迎柳西瓜出獄。
不到九點,柳西瓜就已經洗漱完畢,上了床準備休息了。
寂靜的房間裏陰森森的,她裹著兩個厚被子都覺得冷的不行。
偏偏這空調已經壞了很久,讓她不得不備受煎熬。
就在柳西瓜昏昏欲睡之時,不遠處的門忽然發出了一聲哢嚓聲。
一個頎長的身形從外麵走了進來,打開的門縫透了一道光線。
劉西瓜“唰”地睜開眼睛,坐起來,看到熟悉的人影才鬆了口氣。
“你倒是能忍。”
江毅打量著這個小房間,盯著床上縮著的女人。
柳西瓜將身體摔回柔軟的杯子裏,淡淡一笑,“能不能忍不都得生活下去?”
她現在沒有什麼別的要求,隻要能活下去,隻要能讓她的父親康複。
其他的,她真的不在乎。
“嗬。”江毅硬朗的麵容上帶著冷峻的笑容,欺身壓在了床邊。
看著那曾經把自己迷得五迷三道的臉,柳西瓜的身體在悄然顫抖。
“江先生,這裏可是在鬧鬼,你不想被嚇死的話,還是趕緊離開吧。”
柳西瓜蜷縮起來,果斷的轉身背對他。
江毅冷眼一眯,伸手叩住了她瘦弱的肩膀把他朝著自己身下一拉。
二人以極進的距離麵對著麵,一絲曖昧的氣息悄然湧起。
“怎麼。”
瞧著柳西瓜那略帶希翳的眸光,江毅冷嘲熱諷:“你以為我會對你有感覺?”
柳西瓜明豔動人的臉上突然勾起了一抹邪肆的笑容,和她現在清清冷冷的性子相比簡直就是兩個極端。
然後,她的胳膊勾住了他的脖子,微微用力壓著他的頸椎。
她細長筆直的腿纏住了他的腰,十分熟稔的在他身下扭動著自己的嬌軀。
“江先生對西瓜沒有感覺,可西瓜對你有啊。”
“哦?”
似乎很享受這種挑逗,江毅眸中亮光一顫,旋即眸光下沉。
“西瓜?不過就是個草莓罷了。”
視線停落在她的鎖骨之下,江毅的唇角勾起一抹譏諷笑意,冷眼嘲諷。
柳西瓜讚同的點了點頭,“既然入不了江先生的眼睛,那就請江先生趕緊出去吧。”
出去?
江毅沒有理會她,伸手就扯開了她的衣領。
那薄薄的襯衫迅速被撕開,沒有任何遮擋嬌嫩皮膚在這冰冷的空氣中迅速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你要做什麼!”
柳西瓜沒想到他真的會對自己出手,拳打腳踢的就招呼了上去。
若是放在三年前,她或許會很高興。
但是如今她知道......這是江毅給她的羞辱。
“做你一直想做的事情。”
喑啞而蠱惑的聲音在她的耳畔響起,溫熱的呼吸鑽進了她的耳孔,讓她倒吸了一口冷氣。
“江先生是不是想女人想瘋了!你可以去找柳舒!”
臉上帶著羞憤之色,她不想,不想被強迫。
“欲拒還迎?柳西瓜,這招你三年前已經用過了。”
江毅壓住柳西瓜,桎梏住她亂動的手腳,冰冷的大掌順著裙擺探至她的大腿,感覺到她嬌柔地顫抖,隨即順著她嬌柔而敏感的肌膚向上滑,在她的腹部摩挲打著圈。
柳西瓜感覺到他指腹的薄繭在她腹部摩擦著,身體一熱,不由地嬌吟出聲,隨即又為自己的聲音感到羞憤。
江毅聽到那柔媚的聲音,眸底一深,動作也是更加的粗魯用力。
但是無論他的動作有多大,劉西瓜也緊咬著牙關,不發一聲。
江毅怒氣漸生,憑什麼,憑什麼這個女人不屈服於他?
“那你三年前用卑劣手段爬上我的床的時候,怎麼沒有想到會有今天?”
柳西瓜一愣,連掙紮的身體都不動了。
“柳西瓜,你以為折磨就此結束了嗎?不會,永遠都不會。我要讓你,讓柳家,生不如死!”
忿恨的語句帶著濃烈的恨意,江毅的眸中燃燒著熊熊烈火。
柳西瓜的牙根在打顫,眼眶在黑夜中悄然的紅了。
三年前,她為了得到江毅,可謂是不擇手段。
雖然圍繞在江毅身邊的女人很多,但是他卻有一個公開承認的女朋友。
盡管柳家跟江家有著聯姻,可江毅對此十分的抵觸,在參加采訪的時候也是放出了非顧菡不娶的話。
柳西瓜羨慕,嫉妒,心底的恨意在一點點的萌生。
當初的她跟江毅的關係倒也沒有現如今這麼僵,勉勉強強的算是個朋友。
在江毅二十七歲生日那年,她在他的最後一杯酒裏下了藥,又給姍姍來遲的顧菡打了電話讓她到酒店來接江毅。
也就是那一天,柳西瓜把自己二十三年的處子之身交了出去。
後來聽說顧菡受了刺激,精神上漸漸萎靡,出國治療去了。
江毅,也沒有找到她。
而柳西瓜,並沒有得償所願的懷上孩子。
後來......也就沒有後來了......
巨大的疼痛讓她瞬間清醒,柳西瓜微張著蒼白的唇瓣,費力的喘息著。
恍若被撕裂的疼痛讓她無比痛苦。
而那個始作俑者,卻在她的身上揚眉一笑。
殘忍,決絕,而無情。
“怎麼樣,爽嗎?”
豆大的汗水順著精致的臉龐滴落下來,江毅俊美的容顏上沒有任何情欲波動。
仿佛,隻是在完成一項工作。
柳西瓜的感受很不好,江毅的粗暴,讓她難受極了。
她上下牙碰撞在一起,發出小而清脆的聲音。
她險些一口氣上不來,卻仍舊牽強的對著他妖嬈一笑,晃花了他的眼。
“爽,當然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