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她有備用安全屋。
“小k,你繼續給我盯著,一有什麼風吹草動就趕緊告訴我。”
掛斷電話,阮遇哼著歌等電梯。
誰知餘光一瞥,就冷不丁的看到了兩抹壓迫感十足的身影。
不是沈聿白和顧寒墨又是誰!?
阮遇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在瘋狂刷屏:天要亡我!安全屋也不安全了!
眼看著兩個人的目光看了過來,她慌忙就往安全通道跑。
剛一拐角,冷不妨的就撞上了一堵溫熱堅實的“牆”。
同一時間,一隻修長有力的大手穩穩的扶住了她的腰側。
一股清冽好聞的雪鬆淡雅香氣瞬間包裹了她。
聽著身後的腳步,阮遇來不及看清楚來人,直接鑽進了他懷裏,心裏默念阿彌陀佛。
頭頂傳來一陣輕笑。
接著,一陣天旋地轉,阮遇整個後背貼在了冰涼的牆麵上。
男人高大的身形壓了下來。
阮遇抬眸,撞見了一雙幽深狹長的鳳眸中。
男人是極具攻擊力的長相,高鼻薄唇,骨相立體,結合了沈聿白的野和陸宸的冷,又野又欲。
渾身散發著迫人的張力。
長得好帥。
阮遇自認為閱男無數,可眼前的這個,絕對是上品中的上品。
男人一隻手撐在她的耳側,寬闊的脊背完全的遮擋著她。
桑且偷偷的瞄了一眼兩個“債主”,又往男人懷裏縮了縮,像是尋求庇佑的小獸。
離得近了,那股好聞的氣息強勢的鑽入鼻尖,霸道的侵占感官。
直到沈聿白和顧寒墨的身影徹底消失。
阮遇鬆了口氣,抬眸看著男人鋒利的下顎線:“這位先生,剛才謝謝了。”
秦司深垂眸看著她,嘴角的弧度加深了幾分。
“舉手之勞。”
他慢條斯理的收了手。
身上那股逼人的壓迫力也隨之斂去。
阮遇淺淺的鞠了一躬,沒敢逗留,一溜煙的跑了。
秦司深看著她離開的方向,點漆的眸閃爍著勢在必得的光。
一個穿著西裝的年輕男人快步走了過來,態度恭敬:“秦總,您真的要選桑小姐帶回家應付老爺子嗎?”
他欲言又止:“這位桑小姐......似乎沒那麼簡單。”
直到那抹身影消失在消防通道門後,秦司深才收回目光。
沒有理會助理的問題,他倦怠的開口:“去查一下她的資料。”
助理將早已準備好的資料拿了出來。
“她背景很是複雜,資料顯示他是歸國富商桑鎮海的養女,這次回國處理其養父公司資產清算和海關法律問題。”
“嗬。”秦司深沒接,嗓音帶著一絲冰冷的玩味:“幌子而已。”
他轉身,步伐沉穩,帶著久居上位的壓迫感。
“我要的,是她的真實資料。”
是她藏在“桑且”這張皮囊底下,那個真正敢把陸宸、沈聿白、顧寒墨這些人都耍的團團轉的真實身份。
......
次日清早,阮遇又去了律師事務所。
“紀律師,這是我們公司近三年的資產核算報表和海關申報的所有原始憑證。”
阮遇將一份厚厚的文件推到紀臨澈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