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臨時據點時,天已經徹底黑透。
營地中央燃著一堆篝火,火光映著每個人的臉,忽明忽暗。
杜建國把那支半自動步槍抱在懷裏,一言不發地反複擦拭著。
我坐在他身旁,手裏捧著一杯滾燙的熱水,卻絲毫感覺不到暖意。
我將遭遇山鬼的經過原原本本地複述了一遍,刻意剝離了所有主觀感受,隻陳述我們觀察到的事實。
就如同我在描述體溫時,隻說三十七度八,而不會說有點燒。
我深知,任何主觀臆斷都可能誤導團隊的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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