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衣衫不整衝出來的曲跡年關清歡腳步一頓,男人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直接進了一旁的空房間。
房門緊閉,關清歡被大力按住。
“好樣的,敢給我下藥?誰指示的,嗯?”
男人黑色襯衫淩亂敞開,抓著她的手腕扣在牆上,眼裏燃燒著炙熱隱忍的火焰。
關清歡回神急忙辯解。
“我,我隻是......隻是聽命行事。”
房間昏暗,隻有窗外照進的燈光映射著兩人的身影,曲跡年緊緊盯著麵前的女人,墨眸逐漸深邃。
明明應該是他厭惡憎恨的女人,卻為何總是在心裏給她留了些仁慈和放縱。
從半年前初見,允許她撲進自己懷裏時他就在思考這個問題了,半年後再相遇,他還是對苦苦糾纏的她下不了狠心,還是會不受控製在乎關注她。
——倏地,腦袋傳來陣陣隱痛。
像是腦海浮現的人影和麵前的人重疊,又或許是身體的藥已經使他不能控製自己。
他直接俯身含.住女人柔.軟的唇。
關清歡大腦一瞬間空白,他喘著粗氣直接脫了她的外套。
“做我的解藥——”
緊接著便是火熱激情的吻,像是沉溺在這相擁纏.綿中,關清歡反抗的身體逐漸發軟。
這是她愛的男人啊,終究還是......
就在她準備閉眼放縱一晚時,窗外的燈光使她看見了他幹淨的眼角,神情一滯。
......為什麼沒有淚痣?
曲跡年右眼角有一顆很好看的淚痣,她還特意給他講過關於淚痣的唯美傳說。
可為什麼沒有了?
她猛然清醒,用力將他推倒,連外套都沒拿,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正好碰到陸盈芊。
看見關清歡紅腫的嘴唇和淩亂的衣服,陸盈芊怒不可遏,狠狠甩了她一耳光。
“賤人!”
注意到一旁手推車裏有燒的火紅的木炭,陸盈芊直接端起鐵盆,不解氣似的恨恨倒了過去!
關清歡本能轉身,後背承受了所有木炭。
“啊——”
伴隨著鐵盆掉落,她痛呼倒地,單薄的襯衫被直接燙透黏在燙爛的肌膚上,鑽心的灼燒使她張嘴低吼,表情都有些扭曲。
遠處的服務員急忙跑了過來。
“天啊,這可是剛燒好的木炭準備送去桑拿房的,這姑娘沒事吧!”
曲跡年也從房間出來,看到地上的關清歡意識清醒了些許。
陸盈芊急忙撇清關係:“我,我剛出來,是她自己沒看到推車撞翻了木炭盆。”
見關清歡痛苦不堪,他又被欲.望纏身,並沒有多想,隻是讓服務員叫了救護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