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到這一點,林深雪立馬雇了一個私家偵探,調查霍禹霆和江子豪母子的關係。
她要好好查一查,她的好老公,音音的好爸爸,在外麵到底做了些什麼!
私家偵探深挖霍禹霆和江清蘭這七年的所有往來,包括但不限於轉賬、房產、銀行流水、醫療記錄。
賬目遠超五千萬。
林深雪冷靜聯係律師。
隻要是花在江清蘭身上的夫妻共同資產,她全部都要列入上訴索賠清單,一分不少地討回來!
同時,她給父親發了一條信息:“爸,為音音聯係新的主治醫生,下周孩子手術。”
做完這些,她長歎了口氣。
站在走廊盡頭,看著窗外大雪紛飛。
恍惚間,她想起七年前,霍禹霆也曾在大雪天驅車三十公裏,隻為買她最愛的栗子蛋糕,捂在心口,等在她演出會場的十裏梅林下,衝她笑臉盈盈,眉眼彎彎。
那時他肩頭落滿碎雪和梅花,映著俊朗深邃的五官,讓她忍不住心動,一眼萬年。
音音肺炎那次,他冒雨跑遍全城買藥,回來時渾身濕透,守在女兒床邊三天未合眼,從不信神佛的他哭紅了眼求神明保佑女兒平安。
她生日那天他手術連台,卻還是偷偷準備了滿屋子星空燈,抱著剛輸完液的音音在病房為她唱跑調生日歌,女兒咯咯笑著往他臉上貼亮片。
他答應過音音,我們一家三口會永遠幸福。
而現在,這些回憶和雪花一樣,落地即化,不留痕跡。梅終會謝,雪終會融。
而她,再不會回頭。
音音蘇醒過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下午。
霍禹霆火急火燎地趕到醫院,看到滿眼青黑的林深雪,一臉心疼。
“深雪,對不起,我回來晚了。”
林深雪瞥了他一眼,嘲諷一笑:“你帶著江清蘭母子在瑞士滑雪,玩得很開心吧?”
霍禹霆瞳孔驟縮,目光落在她手中的照片上,憤怒不已:“你調查我?”
“你就沒有什麼要解釋的麼?”林深雪紅了眼眶。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霍禹霆冷著臉,態度理所當然:“清蘭母子不容易,況且......”
他扯鬆領帶,“我確診無精症後,父母才逼我認子豪的,如果你非要追責,那你怪我好了。”
林深雪盯著他腕表,鼻頭一酸。
情人節限量款,和江清蘭朋友圈曬的那塊是情侶表。
霍禹霆寧願背負罵名也要跟江清蘭藕斷絲連,她又何必在這裏自取其辱呢?
林深雪皺了下眉,壓下心頭的不甘。
她笑了笑,“沒關係,反正我們之間,也快結束了。”
霍禹霆臉色驟變:“林深雪,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