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和宋明哲多年死對頭,歡喜冤家最後變成金童玉女
他主動低頭拜倒在我裙下,事事以我為先
可他的心中,卻始終有一塊留給他的女兄弟李婉然
我們又一次因為女兄弟互毆進醫院後,徹底分道揚鑣
三年後,宋明哲與我重逢第一天,為了替李婉然出頭,當眾扒了我的衣服
而我則將李婉然打的頭破血流
因為鬥毆再次進了派出所
民警恰巧是當年負責我們互毆的警察
“多年不見,你怎麼還是學不會跟老公低頭服軟?”
我扭頭不理他
宋明哲的父親害死了我全家
我時日無多,恨不得咬下他一塊肉來
想讓我和他兒子低頭?
做夢!
...
酒吧裏,我剛剛準備開始唱今天的歌,一疊鈔票突然從二樓洋洋灑灑落下,引得人群一陣哄搶。
二樓李婉然笑得肆意:“今天我生日!全場的消費,我哥們宋明哲買單!”
她身後,宋明哲無奈又寵溺地看著她。
我低頭準備離開,一摞錢卻砸在了我頭上:“那個唱歌的,給我們唱首生日快樂助助興!”
我撿起錢,抬頭向二樓看去,與宋明哲視線相對的那一刻,他整個人猛地緊繃起來。
李婉然卻抓起一摞錢再次摔倒我臉上:“唱啊!你個賣唱的啞巴了,還是......”
她掃了我全身一眼:“你是個賣身不賣藝的啊?你要是不會唱,趕緊把衣服扒了,今晚這麼多人,夠你賺得了!”
台下頓時哄笑起來,甚至有人想上來摸我。
我嗤笑一聲,輕輕撥動吉他,唱道:
“小白菜呀,地裏黃呀;三兩歲呀,沒了娘呀。親娘呀,親娘呀!”
熱鬧的氛圍頓時寂靜下來,李婉然猛地衝到我麵前,一個耳光狠狠甩在我臉上:
“賤人!你敢咒我!”
癌症晚期的身體讓我躲不過去,可我抓起吉他,狠狠砸在李婉然頭上。
我冷笑道:“你媽沒死嗎?那你怎麼滿嘴噴糞像是沒媽似的!”
李婉然朝二樓哭喊道:“明哲!你看看她!”
宋明哲緊抿著唇沒有說話,我知道,這是他緊張的表現。
相識二十年,我和他對彼此了如指掌。
他看著我,最終說出一句:“許棠,道歉吧。”
就像過去無數次一樣,隻要我和李婉然發生衝突,他永遠都會說:“許棠,道歉吧。”
我盯著他:“我不。”
李婉然喊道:“誰扒了這小賤人一件衣服,我給誰十萬!”
人群頓時騷動起來,有人拽住我的衣袖,我飛快脫下外套把他甩開,抓起桌上的啤酒瓶,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狠狠砸在李婉然頭上。
宋明哲想來拽我,卻被我狠戾的眼神嚇退。
他的脖子上有一道疤,那年,我真的想過和他一起去死。
我一下下拚命砸在李婉然頭上,直到有人喊了一聲:“警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