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前幾日夫人......哦不，宸妃娘娘還在府時，阿桑姑娘私下讓廚房每日給她燉燕窩，用的是夫人早年嫁妝裏帶過來的珍藏血燕，還特意吩咐‘別讓夫人知道’。”
管家的聲音壓得更低，還帶著幾分憤慨。
“可那時宸妃娘娘每日吃的，都是摻了麩子的糙米飯，寒冬臘月連炭盆都被阿桑姑娘收走，說‘侯府日子緊，夫人該節儉’。”
裴景衍的腳步猛地頓住。
他想起沈玉薇那日穿著洗得發白的舊衣，中衣上還打著補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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