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氏集團頂層辦公室裏，氣氛格外壓抑。
顧清序猛地將桌上的文件掃落在地，紙張散落一地。
他雙目赤紅，指著助理的鼻子，聲音裏滿是怒火：“你再說一遍？虞念她去了哪裏？！”
助理嚇得臉色發白，戰戰兢兢說：“顧總，虞念小姐現在在謝氏集團北歐分公司任職，而且謝棲白還在國際設計平台上發了聲明，澄清了當年設計大賽的事，現在業內都在傳……”
“謝棲白……”顧清序攥緊拳頭，指節泛白。
“她竟然敢跳槽去我死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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