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話讓陳今雨心一痛,耿白從來不會貶低她、辱罵她,耿白把她捧在手心裏寵著。
而這個占據耿白身體的人,永遠不可能是他!
陳今雨的手腕被他拽的生疼,她憤怒地問:“耿修遠!你又發什麼瘋?”
“你就這麼缺男人嗎?”耿修遠憤怒地把外套蓋在他身上,他是恨耿白,連帶著也恨上陳今雨,但他不允許自己的東西被其他人染指。
“啪!”
陳今雨氣憤地甩他巴掌,“耿修遠,你無恥!”
“是,我無恥。”
眼見兩人要吵起來,姚江雪連忙站在他們倆中間。
“陳今雨,你怎麼回事?這是我好不容易舉辦的聚會,你為什麼要搞事情?”姚江雪的眼眶瞬間紅了,眼淚要掉不掉的。
耿修遠立馬心疼的攬住她,“江雪,我這就讓人帶她走。”
在他的示意下,保鏢很快帶陳今雨離開。
“好了,別不高興了。”耿修遠輕聲哄道。
“阿遠,我們去旅遊吧。”姚江雪期待地看著他,“你不能給我名分,總不能連婚禮和蜜月旅行都不給我吧!”
“當然給。”耿修遠抱住她,“你是我最愛的人,除了名分,其他的我都能給你。”
兩人濃情蜜意的,識趣的人立即誇他們感情好,郎才女貌的。
姚江雪聽了高興。
陳今雨被保鏢丟出去,連帶著身上的外套也被拿走。
一陣風吹過來,陳今雨渾身發冷。
回去的當晚,她發起了高燒。
而耿修遠和姚江雪在聚會結束後開啟了蜜月旅行。
半夜,陳今雨半夢半醒間,她好像看到了耿白,她伸出手想要觸碰時,手一空,什麼也沒有。
她頓時清醒過來,托著生病的身體去找藥吃。
這一燒,幾乎要了陳今雨大半條命。
幸好耿修遠他們不在家,不然她又得受折磨。
退燒後,陳今雨聽到耿修遠他們去度蜜月的消息時,她以為自己終於可以好好休息。
下一秒,保鏢找來,“陳小姐,耿總說了,他和姚小姐的婚禮要你親手籌備,等他們回來驗收。”
“這是姚小姐對婚禮的要求,你盡快開始吧,我們會監督的。”
陳今雨看著厚厚一遝的紙,清楚的知道這是姚江雪想刁難她。
“對了,耿總說,你要是不好好幹,姚小姐不滿意的話,他就把彤彤的墓地移走,讓你永遠都見不到她。”
陳今雨心裏一冷,即使耿修遠不是曾經的耿白,但他們流著同樣的鮮血,彤彤身體裏也有他的一半,他居然能這麼狠心。
“你告訴他,我會好好籌辦的,要是他敢動彤彤的墓地,我會和他拚命的。”
這一刻,保鏢居然從陳今雨的眼裏看到了殺意。
保鏢如實地轉達了陳今雨的話,耿修遠聽完後,沉默地掛斷電話。
“阿遠,要是我不滿意的,你真的會轉移彤彤的墓地嗎?”姚江雪半個身體貼在耿修遠身上。
“當然不會。”耿修遠揉了揉她發頂,“彤彤就算是耿白的女兒,但她也同樣是我的女兒。”
雖然耿修遠對她根本沒有多少父愛。
姚江雪眼裏閃過一絲異樣,耿修遠不舍得,可她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