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今雨偏過頭,並不想看他。
曾經愛她的是耿白。
耿白見不得她收到一點傷害,哪怕是一個小小的傷口,耿白都能擔心一整天。
而如今的耿修遠,脾氣暴躁,喜怒無常。
雖然有著她和耿白之間的回憶,卻沒有他們之間的愛意,隻不過是一個頂著她愛人麵孔的陌生人。
“說話啊?”耿修遠掐住她下巴,他腦海裏浮現出陳今雨生病時,她對耿白的撒嬌和眼裏濃厚的愛意。
如今的陳今雨,看都不看他一眼,耿修遠覺得受到了不公平的對待。
“陳今雨,你看著我,我是你老公。”耿修遠有些癲狂地說。
陳今雨迫不得已和他對視,“嗬!我老公死了。”
“阿遠。”姚江雪進來的那一刻,耿修遠鬆開手,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你怎麼來了?”他臉上掛上溫和的笑容。
“阿遠,陳今雨好歹是因為幫我撿耳環進醫院的,我當然要來看她。”
說是這樣說,姚江雪看陳今雨的眼神裏充滿了惡意。
“她身體好著呢!能有什麼事!”耿修遠轉身拉著姚江雪離開病房。
從醫院離開回到家後,陳今雨在半夜因為傷口感染發起了高燒。
門口傳來細碎的聲音,耿修遠搖搖晃晃地進來。
他喝了酒,看到陳今雨,猛地撲上去,“老婆,我好想你啊!”
陳今雨半夢半醒間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舔她,她一下子驚醒。
“耿修遠!你起開,你認錯人了!我不是姚江雪!”陳今雨用力推他,但她的力氣太小,沒推動。
“誰說的!”耿修遠身上一股酒味。
“你就是我老婆!耿白的老婆就是我的!”耿修遠耍無賴,他上前想親陳今雨。
陳今雨打了他一巴掌。
“陳今雨,你敢打我?”耿修遠一下子清醒了幾分。
“耿修遠,你看清粗,我不是姚江雪!”陳今雨再一次提醒道。
“那又如何!”耿修遠不屑地說:“你是我老婆,我睡你,天經地義!”
耿修遠強行扯開陳今雨的衣服,憑什麼耿白可以睡?而他不行?
陳今雨不給,那他就偏要!
“耿修遠!你放開我!”陳今雨掙紮著,但因為高燒,她力氣微弱。
“阿遠,你們在幹什麼?”姚江雪突然出現在門口,耿修遠沒聽到,姚江雪上前把人扯下來。
“阿遠,我才是江雪!”姚江雪氣憤地說。
拉扯間,陳今雨脖子的玉佩掉出來,她連忙撿起來護住。
耿修遠看到她那麼護著那條玉佩,心裏的妒火燃起。
他一把搶過玉佩,用力地砸到牆角上。
“不要!”陳今雨眼睜睜地看著玉佩碎了一地。
她跌跪在玉佩麵前,看著一地碎片,眼淚大顆大顆地落下。
這條玉佩項鏈是耿白親手去礦地裏采回來,自己加工做成的,也是她現在對耿白的念想。
如今,卻沒了。
“啊——”她抱起地上的碎片大聲哭泣。
耿修遠見狀,心裏升起一股煩躁。
“來人,把她關進小黑屋裏。”姚江雪憤恨地喊來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