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初戀離婚後,我花心濫情,玩起了七日男友。
曾經喜歡我的公子爺們接受不了,紛紛放棄追求。
隻有從小就說喜歡我的沈溫辭一直鍥而不舍。
十年裏,他給我和男朋友送過小雨傘,幫我買過避孕藥。
甚至溫柔的將我體內別人的東西摳挖出來清理。
因為這份深情。
我在玩夠後答應了他的求婚。
可紀,念日當天,他卻抱回了一個女人。
“顧雲殊,你就是個爛貨。”
貶低的話摻著酒氣落下時。
我抓起酒瓶將他砸進了ICU。
查出他們沒有上床後,我給了沈溫辭一次機會。
他卻堂而皇之的把那個女人帶回家,從客廳滾到了婚房。
眼看我們要鬧到離婚。
他兄弟約見我時帶了兩張親密照。
“阿辭隻是看到你出軌心裏難受才說話那樣傷人。”
“而那女人是他姐姐,配合演戲而已。”
他勸我去給沈溫辭道歉。
可我卻用離婚協議砸破沈溫辭的傷口,丟過去了一支筆。
“要麼簽字離婚,要麼不死不休。”
...
“雲殊,說到底這次是你的錯。”
“別再和阿辭置氣了行嗎?”
慕雲白一身西裝革履。
滿口語重心長。
可我始終沒開口,隻冷冷的望著他。
幹脆的,他將桌上的照片推了推。
“如果不是你出軌,阿辭說話不會那麼難聽。”
“而且他那麼愛你,不會真的怪你。”
“隻要你服軟,你們就能和好如初。”
看著照片裏穿吊帶和男人曖昧的自己,我滿眼諷刺。
“這麼低級的合成照片,你看不出來?”
見我點著照片裏女人耳下多出來的痣,男人握著咖啡杯的手緊了緊。
眼中心虛一閃而過。
“可有人就是看見了,就算是假的,你也該給阿辭解釋清楚。”
“畢竟看到照片時,他可是喝了一夜的酒。”
“我從沒見阿辭那樣難受過。”
他絮絮叨叨,末了歎氣。
“雲殊,你們走到現在不容易。”
“不至於鬧到離婚。”
似是接下來沒有話可說,看了眼手機後,他抓起了椅背上的外套。
“雲殊,我公司有點急事,得先走了。”
“你聽我的去道歉,和阿辭好好的,嗯?”
可我捏著那兩張照片,似笑非笑。
“慕雲白,我們也算朋友吧?”
他腳步一頓,顯然沒料到我會突然問這個。
卻從容開口。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當然是朋友。”
那你為什麼要和沈溫辭一起騙我?
下意識的,我想質問。
可話到嘴邊,又被我重重咽了回去。
我的驕傲和自尊,不允許我在這種時候失態。
於是,我抬手將照片撕碎,在慕雲白的注視下,拉黑了他的一切聯係方式。
“以後,我們不是朋友了。”
無視他瞬間變得蒼白的臉,我抓起包轉身就走。
高跟鞋踩在咖啡館的地板上,發出清脆又決絕的聲響。
......
找到沈溫辭的病房時。
我撞到了捂著紅腫嘴唇從病房裏衝出來的周俏俏。
看到我,她淚眼蒙矓。
“對不起沈小姐,我實在是攔不住阿辭。”
“明明知道你會不高興,卻還是要親我......”
她開口道歉,眼底卻滿是得意。
甚至想來抓我的手。
可我沒心思跟她虛與委蛇,隻徑直推開了門。
沈溫辭靠坐在病床。
額頭上的紗布還透著淡淡血跡。
看到我,他原本有些渙散的眼神瞬間亮了亮,下意識就要掀被子下床。
想像從前無數次那樣過來幫我拿包、替我拉椅子。
隻是剛動作,他便猛地頓住了。
“你來做什麼?是我和別人接吻的畫麵沒看夠嗎?”
他開口嗆我,眼底帶著刻意裝出來的報複與決絕。
垂在身側的手腕卻不自覺攥緊。
輸液管裏的藥液也逆流回了小段血珠。
一眼,我便看出他口是心非的樣子。
畢竟沈溫辭的這個樣子,我見過太多次。
也知道,他在等我服軟。
可現在看著他拙劣的演技,我隻打開手裏的文件袋。
抽出那份早已準備好的離婚協議,抬手狠狠砸在了他還在滲血的傷口上。
“要麼簽字離婚,要麼不死不休。”
“你選一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