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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庭大門緩緩推開。

我抱著孩子，踏進這座莊嚴的審判殿堂。

旁聽席黑壓壓坐滿了人。

記者們的鏡頭對準我，閃光燈此起彼伏。

周揚的父母坐在前排，蒼老的麵容寫滿期待。

那些曾經指責我“不懂事”的鄰居親友，此刻都低著頭不敢與我對視。

被告席上，橘紅色的囚服格外刺眼。

傅斯年瘦得幾乎脫相，昔日精英的模樣蕩然無存。

胡子拉碴，眼窩深陷。

林晚更是狼狽不堪。

頭發枯黃如稻草，整個人縮成一團，活脫脫一個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