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住悲痛翻到了下一頁：
“今天透過窗，我看到了一對白發蒼蒼的老人，他們相偎在一起，我好羨慕啊。”
“我這一生何其的可悲，等不到暮年，更等不到和我一起相守到老的人。”
“厲言澈，我曾經許願遇見你花光了我所有的運氣，但此刻我多想收回，遇見你不值得！”
厲言澈隱忍的嗚咽聲逐漸放大，嘴裏不斷斷斷續續：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林夏。”
筆記上依稀留下幾道水漬幹後的痕跡。
隨後的幾頁裏，還殘留著被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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