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楚聲在房間裏的每一句話，都被沈時宜藏在口袋裏的錄音筆一字不落地錄了下來。
那些承認同謀殺人、推卸罪責的話，全成了板上釘釘的呈堂證供。
而另一間關押室裏，周母還在做著攀附顧家門楣的春秋大夢。
看見沈時宜推門進來，她立刻紅著眼破口大罵：
“小賤人！你媽當年搶我男人，你現在又搶我女兒的男人！”
“早知道當初就該跟殺你媽一樣，把你也弄死！”
“你女兒的男人？”沈時宜冷笑一聲，抬手按下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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