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多時,我的秘書進了包廂,把我身旁的女兒抱了出去。
5歲的女兒也被剛才的我嚇到了,我笑著摸了摸她的頭:
「出去等媽媽,媽媽很快就去找你。」
女兒乖乖的點點頭,一如前世一般的乖巧。
她一直都很聽話。
等女兒被抱出去後,我更沒有了顧及。
轉頭對鄭宛冷聲道:
「4歲了還不會說話,不是生理問題就是心理有毛病,說他笨的和豬一樣,簡直是對豬的侮辱。」
「這種孩子,也配和我女兒定娃娃親?」
鄭宛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我對我道:
「夏妍,你怎麼這樣說我兒子!」
我麵無表情的回她道:
「我說的是事實。」
前世,鄭宛兒子和我女兒定了娃娃親後,就如同賴在了我家。
鄭宛的兒子從小有心理問題,四歲了還不願意開口說話,是我出錢出力幫他兒子找醫生,才讓他兒子過上正常人的生活。
可沒想到,她一直瞞著我,她的兒子實際上是個變態。
以至於表麵看起來被心理醫生治好了,可基因的惡劣是改變不了的,因此,她兒子婚後對我女兒頻頻用變態手段。
女兒身上沒有一塊好皮。
鄭宛還助紂為虐,對我女兒說:
「他還不是在乎你嗎?這事你可別和你媽說,讓她多想。」
女兒長期被她pua,以至於最後被她兒子掐死後,我才知道真相。
想到女兒前世死時的慘狀,我便氣的渾身發抖。
偏偏這時,鄭宛的兒子看著我對他媽媽語氣不善竟直接從凳子上跳下來,對著我的腿一頓踢打。
我忍無可忍,一腳踹開了鄭宛的兒子。
鄭宛嚇得忙去扶,還對我喊到:
「這可是你女婿,打壞了咋麼辦!」
宋墨氣的黑著臉,似乎是想說什麼難聽話。
可顧及著一桌子的親戚朋友,他最終隻憋著小聲道:
「夏妍,就算你不想女兒定娃娃親,你也可以先答應,回家再說清楚,現在這樣下你閨蜜的麵子,不好吧。」
對於宋墨的話,我則是大聲回應道:
「兩個在我家討飯吃的,現在把主意放在我女兒身上,我還要給她麵子。」
不等宋墨再說什麼,鄭宛就在此時忽然哭得梨花帶雨。
她竟直接跪著向我道:
「是我錯了,夏妍,我以為咱們有十幾年的交情,就可以像小時候一樣開玩笑,卻忘了現在你是繼承公司的夏總,我隻是一個沒有工作的普通婦女。」
「我和我兒子都是低賤的普通人,配不上你女兒,我明白的,是我沒分寸了,請你原諒。」
她這樣說的,一個頭重重的磕到了地上。
鄭宛的兒子此時也從椅子上跳了下來,拉著他媽媽的胳膊嗚嗚的哭了起來,看著好不可憐。
宋墨忙一個箭步上去攙扶,溫柔的對鄭宛勸道:
「別這樣小宛,今天是夏妍不知道吃錯什麼藥了,別和她一般見識,快起來。」
就在鄭宛靠在他的懷裏後,他又凶神惡煞的對我吼道:
「夏妍,你太過分了,快給小宛道歉,否則我們就離婚吧,我不想和惡毒的女人做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