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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溪突然拍了拍手,門外立刻有人牽進來幾條凶猛的惡犬,它們齜牙咧嘴,口水滴落在地上。
“你不是喜歡裝清高嗎?不是喜歡被叫老祖宗嗎?”林若溪蹲下身,捏著我的下巴強迫我看著她,眼神中的怨毒幾乎要將我吞噬。
“等會兒我就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知過了多久,一股熱流從我的四肢百骸湧起,隨即變成了冰冷的麻木,我感到渾身的力氣像潮水般退去。
“藥效發作了。”林若溪滿意地看著我癱軟在地的身體,對那幾個地痞使了個眼色。
“這老東西細皮嫩肉的,賞給你們了,好好伺候伺候我們的老祖宗!”
地痞們發出令人作嘔的笑聲,像餓狼撲食般圍上來,粗糙的手開始撕扯我的衣衫。
我拚命掙紮,卻發現自己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隻能眼睜睜看著那些肮臟的手在我身上遊走,惡心和絕望同時湧上心頭。
“不要......”我艱難地擠出兩個字,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見。
林若溪站在一旁,雙臂抱胸,欣賞著我的慘狀,臉上浮現出病態的愉悅。
“叫啊!你怎麼不叫了?剛才不是很能耐嗎?老祖宗?”她的聲音裏滿是譏諷和快意。
一個地痞突然端起角落裏的痰盂,朝我走來,臉上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張嘴!”他粗暴地捏開我的嘴,將痰盂裏的穢物往我嘴裏倒。
腥臭的液體灌進我的喉嚨,我拚命想吐,卻被他捂住了嘴,隻能被迫吞咽。
林若溪拍手叫好:“對!給咱們老祖宗潤潤喉,別渴著人家!”
她的笑聲在屋內回蕩,刺痛我的耳膜。
她踱步到我的藥箱前,隨手翻開我的銀針盒,從中抽出一根最長的銀針,在燈光下閃著寒光。
“我聽說你醫術高明,”林若溪走到我麵前,蹲下身,將銀針在我眼前晃了晃,“我倒要看看,你這身醫術能不能救你自己!”
她獰笑著,毫不猶豫地將銀針刺入我身上的敏感穴位,一針,兩針,三針......
每一針都精準地找到最痛的地方,劇痛如電流般竄遍全身,我的身體不受控製地痙攣起來,卻連尖叫的力氣都沒有。
不知道昏迷多久,意識逐漸回歸。
衝擊我的神經是一股濃烈到令人作嘔的惡臭,那隻惡犬它的下腹正對著我的臉,幾滴黃色的液體順著毛發滴落,溫熱地濺在我緊閉的眼瞼上。
“醒了?看來這特質的香水很合你的胃口。”林若溪用腳踩著我手上的傷口。
另一隻惡犬被牽引過,蹲坐在我頭上方,拉出一坨屎砸在我鼻孔上。
我能聽到身後傳來低沉的、帶著病態滿足的笑聲,這笑聲比狗的排泄物更讓我感到惡心和絕望。
意識開始模糊,眼前的景象漸漸扭曲,我感到自己正在墜入無邊的黑暗。
李家,我千辛萬苦守護的李家,竟出了如此惡毒的準媳婦。